叁拾捌·试云雨 “下回,可不准再这般捉弄我了。”_假千金她柔弱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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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拾捌·试云雨 “下回,可不准再这般捉弄我了。”

  金乌西坠,帷幕低垂,留春苑里的婢子都在小厨房用膳,不曾发觉,内室里的动静。

  裴朗行红着张脸,坐在阿绾床头的绣墩上,擦净手后,掀开阿绾身上的锦被,却又一时间没了动作。

  躺在床上的阿绾双眼紧闭,鸦睫轻颤,颇有些忐忑不安的等着暴风雨的洗礼,等她心里做好了准备,就感受到身上盖着着锦被被人掀开了去后,便没了动静。

  裴朗行这会儿骑虎难下,只觉得自己方才不该嘴快提出这劳什子的法子,叫他陷入进退两难之境。

  且不说旁的,花楼里的那些花样事,他自是不通,也只是从段融与旁人说笑时听过一耳朵罢了,可若真要他施展,实在是有些……束手无策了。

  阿绾悄悄睁开眼,就看见他有些茫然无措的木在那,似乎在思索该如何开始。

  只着雪白中衣的阿绾忍不住娇嗔他一眼,一出声,那嗓音就跟沁了蜜一样甜,勾着人心弦,“你……到底会不会?”

  她尾音撩人,媚眼如丝,松松垮垮的中衣裹身,掩不住的细雪生香的娇躯,更不消说那抹高耸的浑圆呼之欲出。

  正所谓夫妻敦伦,天经地义,他还瑟瑟缩缩做甚,反倒叫她看轻了去。

  想通了后,裴朗行颤颤巍巍的凑上前去,坐于阿绾床头,伸手揽住她,娇躯在怀,裴朗行冰凉的指尖碰上时,只感受到她好似一团被点燃的火,热情的裹挟着他,一发不可收拾。

  半柱香的时辰过去了,阿绾脸上染着酡红灔色,那双欲说还休的凤眸噙着泪意,就连腮畔眼睑都透着娇嫩欲滴的红,她小鼻子皱起,哼哼唧唧的在裴朗行耳边呵气如兰道:“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还真是个卸磨杀驴的小妖精,自个舒爽了倒不管他,裴朗行只好忍着欲.意,喟叹似得把人抱入怀中,在她额上落下克制的一吻,又报复似的与她咬耳朵,哑着嗓音道:“下回,可不准再这般捉弄我了。”

  阿绾掩下眸中的羞意,伸出一截藕臂,攀着他,娇滴滴地哄骗道:“人家哪敢啊。”

  裴朗行垂眸看她,只觉得心尖尖上都涌出一股子甜来,他伸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戏谑道:“淘气。还有你不敢的事?”

  他如今算是知道了,眼前女郎娇弱纤纤是真,脾性却是个硬气的,这般想着裴朗行更是心生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温煦笑道:“眼下不早了,你等会用些好克化的吃食,我得回府了。”

  这会子到想起来要避讳这些了,原本若依着规矩,成亲前头一个月,新人是不能见面的,可阿绾这厢昏迷不醒,裴朗行焦灼不安,便日日更点卯似的来这留春苑看她。季府的人倒是习以为常,也不曾多说些什么。

  阿绾生了逗弄他的心思,扯着他的衣角,故意横他一眼,怨道:“大人这般行径,可与花楼里爽完的郎君一个德行。”

  她竟还奚落起自己来了,裴朗行眼里的笑是怎么也藏不住,沐如春风般和煦舒爽,他俯下身来与溜转着一双亮眸的阿绾对视,半晌又把人从腋下抱起,竟直愣愣地把她提了起来。

  阿绾又惊又怒,不满地嗔他,“你做甚?快放我下去!”

  裴朗行眼下哪里不知她就是只傲娇的小狐狸,最爱颠倒黑白倒打一耙,他把人拥在怀里,在她雪白的颈子间吸了口仙气,低沉琅琅的嗓音响起,“哪有把自己比作花娘的。”

  他音色温润,朗如珠玉,叫阿绾听着,只觉得带着些清矜禁欲的意味,不好再撩拨他,阿绾只好撒娇卖乖,让他放下自己。

  裴朗行见好就收,郑重其事道:“今日你醒了,我怕是不好再过来了,若有事让你的人传信给茂松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绾点点头,又听得他说:“在府上若受了委屈,也莫要忍着,只管传信给我。”

  哪有这般啰嗦的郎君,阿绾抬眼觑他一眼,似乎看出她的心思,裴朗行临走前又摸了摸她的头,神色认真道:“不必怕给我填麻烦。”

  阿绾抿唇淡笑,轻快地道:“知道了,你快回府吧。”

  等裴朗行一步三回头的离了留春苑,阿绾呆坐在床榻上,一言不发。

  裴大人真是个好人呢,只可惜,遇上她这样的女郎,也不知是福是祸。

  绿萼早在裴朗行离去时,嘱托她自家娘子醒来后,就悄悄进了外间守着,却一直没听得里面的动静,她这才探出头来,轻声问道:“娘子,可要摆膳?”

  按理说,方才之事颇耗精力,可阿绾并无胃口,只淡声道:“不必那般麻烦,端碗酥酪过来就是了。”

  娘子大病初愈,哪能喝那冰酥酪,绿萼不肯顺着她,阿绾也没再做争辩,老老实实用了碗粥。

  绿萼进去内室收拾床塌时,发觉一片水渍,不明所以,阿绾面色一红,不大自然地开始编瞎话,“方才口渴,裴大人想给我喂水,一不小心叫我失手打翻了罢。”

  闻言,绿萼也没多想,便抱着锦被棉絮出去了,少顷,又铺了床新的。

  阿绾见没被发现,悬着的心总算是掉下去,却开始盘算着该如何不动声色地向裴朗行问出罗家庄一事的真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案最后草草了事,外头竟没有传出一点风声来,想是裴朗行查到了什么不容为外人道也的事情。

  可如今她与裴朗行有了姻亲的关系在,自己再不经意间向他打探,应是能查到什么吧。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裴朗行先前答应过她,会帮忙查出杀害赵嬷嬷的凶手,可眼见着罗家庄一案已经了解,关于赵嬷嬷的部分,裴朗行像是忘记了这个人似的,竟连个结果都不曾与她说。

  想到这里,阿绾有些气恼,裴大人看似是待她真心一片,可这份真心里难免不会有参杂些别的算计在。

  如今她自身难保,端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只是与他结亲,这一步棋应当是走对了吧。

  毕竟话本子里可是写了,裴朗行日后会位极人臣,只是那结局如何她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何况她如今已然有了婚约在身上,又活得好好的,四皇子总不会像话本子里一样,因为她的死对沈玉茹心怀芥蒂,虽然只是隐而不发,可日后总会成为横隔在二人心头的一根刺。

  至于檀香,阿绾自认为如今她是顾及不了的,只盼着她不会像话本子里一样,连四皇子的衣角都不曾摸着一片,便被沈玉茹草草打发下去了。

  虽然不知檀香与四皇子之间有怎样的旧事,可檀香既然选择了这条不归路,自己怎么也得有自保的本事,而她能做的,不过是在关键时刻帮衬檀香一回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时间阿绾心绪万千,久久不宁。

  与此同时,走路都带风的裴朗行脸上的笑意是怎么也掩不住的,茂松好奇地打量了郎君好几回,到底是忍不住追问他是发生了怎样的喜事。

  裴朗行便一本正经道:“五娘子醒过来了,这还不算喜事吗?”

  原是这般,茂松见郎君一直回到裴府脸上都带着笑,不由得心里嘀咕道,也就季家娘子能牵动郎君道心绪,以往旁的女郎不是没有献殷勤的,可郎君不是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便是一丝客气都不曾留的,亏得他还为此焦灼着急了好半天,寻思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喝上郎君的喜酒,好叫未来夫人也给他指个体贴的媳妇。

  这厢茂松还在做着甜丝丝的梦,裴朗行便快步流星的进了清辉堂,没多久便更衣入了湢室。

  回到府里,郎君嫌少让人伺候这些小事,故而茂松回了自己住的后罩房歇息里一番,寻思着时间差不多时,他连忙往郎君住处去。

  谁知这在湢室外一等,就是半柱香的时辰,以往,郎君更衣沐浴断然用不了这么久呢。

  不等他想明白,就见长衣博带的郎君面色薄红,清隽斐然,似乎通体舒畅。

  见茂松木在那不动,裴朗行冷眼一扫,“愣着做甚,跟我来书房。”

  十几息的时间过去了,裴朗行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听着茂松对罗家庄一事的汇报,心绪却渐渐飘远,想起方才那番孟.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怪不得古往今来,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向来自诩端方清正,可一想到今日黄昏里,他竟然鬼迷心窍的对季家娘子做了那样的事情,当真是,不是君子所为。

  裴朗行倏然垂眸,面色不红,不敢叫茂松看出他的异样来,可茂松说到关键处,见郎君没有反应,忍不住轻咳一声,这才叫明显走神偷着乐的郎君回过神来。

  茂松再一次出声提醒,“郎君,林少卿似乎在偷偷查魏顺家的,像是要摸到季家那边去来。”

  裴朗行轻轻颔首,脸色却并不好,此事并不简单,甚至牵扯到阿绾的身世,是以他并未大张旗鼓的查,只是派人悄悄查。

  就连太子那也是知晓此事的,故而默许他将那群穷凶极恶之人推出来的替罪羊上报于圣上,明面上此事算是翻篇过去来,可内里详情如何,却是还在追查的。

  当然圣上也是故意为之,打算来一处引蛇出洞,毕竟幕后之人,可没这般容易就揪出来的。

  茂松将这些事情报于裴朗行后,他便有了打算,决定明日进宫一趟,好叫那帮坐不住的露一露马脚。

  只是夜色朦胧间,阿绾竟又入了裴朗行的梦,梦里的女郎热情大胆,纯净无暇的眸亮晶晶地坐在他怀里,笑盈盈地望着他,一袭单薄纱衣裹不住玲珑娇躯,直叫裴朗行眸中闪着如看到猎物般的亮光。

  殊不知,聪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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