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柒·帮解毒 阿绾在心中乱吣他一句,假正经。_假千金她柔弱不能自理
笔趣阁 > 假千金她柔弱不能自理 > 叁拾柒·帮解毒 阿绾在心中乱吣他一句,假正经。
字体:      护眼 关灯

叁拾柒·帮解毒 阿绾在心中乱吣他一句,假正经。

  阿绾这一昏迷,便又是两日的光景过去了,整个季府当差的下人无不是提心吊胆,生怕被几位心情不好的主子寻着由头打发了下去。

  这其中,又要数裴大人面色最沉,几乎是把对季府的不满直接挂在了脸上,偏生就连将军也奈何不了他不说,还一副歉疚的模样宽慰他。

  不过,要说那裴大人,倒也是个重情义的,且不说他不计较五娘子的出身,便是如今人还没醒着,也日日要亲自往将军府上看望五娘子一番,就比那得知六娘子还在祠堂里跪着的四皇子要好上不少。

  只是这样的话,府上嘴碎的婆子婢女也断不敢说的,只在心中腹诽一二罢了。

  而留春苑里,向来活蹦乱跳的绿萼因为此事消沉了好些时候,若是当初六娘子邀着自家娘子一道出去,她跟着去了,会否不是这样的结果又犹未可知。

  一想到娘子近日吃了不少苦头,绿萼心尖尖都跟着在颤,甚至就连近身服侍阿绾时,都有些显得心不在焉。

  倒不能怪她胡思乱想,可娘子时至今日还未醒来,指不定就是前些时日泡了太多的冷水澡,坏了身子骨。

  她越是一慌,手上的动作愈发没了个轻重,竟一个手滑,把阿绾最喜欢的那只茶盏摔碎了,热茶差点溅了她一身,幸好没叫水泼到娘子床榻上。

  绿萼连忙蹲下身来,急匆匆地收拾好地上的残渣,再一抬眼,便看见裴大人从屏风拐角处已然走了过来。

  她顾不上整顿仪容,连忙行了个礼就要下去,裴朗行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只觉得绿萼有些不对劲。

  故而眼见着绿萼的衣角从帘外一闪而过,快要出门看不见人影时,裴朗行冷声吩咐道:“等会将小厨房的药端上来。”

  绿萼应下声来,往小厨房去,就看见碧桃碧梧跟在神医身边打下手,院子里原本做活的婆子,全被人赶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道明来意,薛神医瞥了眼她湿濡的衣裙,视线一转,指了指案上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温声提醒道:“这药烫着呢,小娘子可要拿稳了。”

  绿萼听他意有所指,不由地脸上一红,不大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将那碗冒着腾腾热气的汤药,端在红漆木盘上。

  这药她将将是闻着,便觉得苦,娘子那般讨厌苦味的,若这会儿醒着,定是眉头要皱成八字,怎么也不肯喝的。

  想到以前孩子气的娘子,她有些黯然失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娘子便得不像以前那般爱笑了,就算是打趣她,嘴角的笑意也都是转瞬即逝罢了。

  至于对着旁人,那笑意也不是发自内心的,多半是掺假了的,唯独在裴家小娘子面前,娘子整个人都要松快很多,希望娘子能早日醒来,安安稳稳的嫁过去。

  外人都说裴家清贵门第,比不得将军府富庶荣华,可依着她看,将军府就好似一个暗藏玄机的华美樊笼,叫人心生倦怠。

  几步的功夫,绿萼就端着汤药走了进去,她也不再多想,只盼着娘子喝了药能醒过来。

  裴朗行眼眸微暗,敛下所有的幽深莫测,他接过汤药,用白玉汤匙舀了一勺又一勺,复而不经意间问道:“你家娘子手上的伤是如何得来的?”

  这话他前日就想问的,可彼时这丫头嘴紧得更什么似的,任由他和薛神医怎么旁敲侧击,面上都挂着那副忧心忡忡心不在焉的神色,根本就问不出什么。

  果然,这事瞒是瞒不住的,绿萼惊得差点忘了回答,脑海中思绪纷飞,却怎么也想不出好的说辞来。

  反倒是裴朗行依旧是漫不经心地吹着药,似乎并不急着听她的回答,一时间内室里只听得汤匙瓷碗碰撞地叮当声响,却愈发叫绿萼生出几分不安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斟酌着开口,嗓音颤颤,“娘子自打从罗家庄回来后,便有了泡冷水澡的习惯,先前我只当她是嫌天热暑气重,可后来她去湢室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动静越来越大……那伤,想是她自己受不住时,弄到的。”

  裴朗行单手捧着那只盛着滚烫汤药的碗,似乎不曾感到烫,他视线一垂望着躺着床上的女郎,心中生出一阵怜惜,发生这样的事情,还一个人忍着不肯告诉他。

  真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小傻瓜。

  裴朗行不由得心生怨怼,幽幽望她一眼,淡声问道:“这样的事情,发生几回了?”

  绿萼不安地攥紧衣角,任由尖锐的指甲抵着手心,她深吸一口气,又道:“已经有了两回,若按时日,第三回恐怕就是这一两天了。”

  闻言,裴朗行眼眸闪过一片阴翳,他捏着汤匙的手指悄然绷紧,末了,他云淡风轻吩咐道:“你退下吧。”

  绿萼不明所以,但到底是不敢违逆他的意思。

  素色锦帐下,女郎长睫卷翘,琼鼻挺翘,再往下,便是她失了血色的菱唇,裴朗行放下药碗,将那勺早就凉透了的药往她嘴里喂。

  殊不知此时的阿绾还在梦中天人交战,一闻到那股呛人的苦味,便咬紧牙关,怎么也不肯松口。

  裴朗行眉间染上几分怒色,中的毒没解不和他说,喂的药她也不肯喝,她到底想怎样?

  她季宴绾是不是从来就没把自己当未来夫婿看待,不然,为何总是对他拒人于千里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是怒还是怨,裴朗行将那碗凉了的药一仰而尽,低下头来,对着她的唇吮了上去。

  梦里正和人酣战淋漓的阿绾,被那人强势霸道地吻亲的踹不过气来,压着她的这人,叫她始终都看不清是谁,可口中那股子苦涩的药箱让阿绾心生惧意,正欲咬紧牙关抵挡他的攻势时,一时不甚咬住了他的舌尖。

  当伴着苦涩的药味中伴着些铁锈的味道,裴朗行像是彻底失了理智,气恼地在她口中攻城略地,趁着滑腻的丁香小舌松口的功夫,搅得里头天翻地覆。

  阿绾还只当是自己做了羞人的梦,也是不肯罢休似的咬了过去,没一会又搅在一起,被人亲得气喘吁吁,差点要呼吸不过来。

  就在她难受地透不过气时,倏然睁眼,回过神来,方才……不是梦。

  压在自己脸上的那张唇,是裴朗行!

  她早醒晚不醒的,竟然在裴朗行对她用强的时候醒了过来?

  四目相对,裴朗行理智回笼,正欲松口退出去时,却被一尾滑腻香舌勾了去。

  梦里那事正在关键时候呢,就被他扰了兴致,这会儿怎么能轻易放过他,何况自己如今这身子,才被他撩起了火,若不帮着纾解开,眼下是泡不得冷水澡的。

  阿绾害羞的闭上了眼,嘴角一片湿濡,只听得让人羞赧的水声。

  十几息的时间过去了,裴朗行被她这毫无章法的亲吮弄得发懵,故而趁她不备,退了出去,就看见阿绾原先苍白的脸上晕着绯红,亮晶晶的红唇上染着水渍,好不靡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绾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只觉得身上好似点燃了一团火,可他这个点火的罪魁祸首竟还逃了去,她一双美目噙着粼粼水光,满是浓重的迷濛之色,欲色涌上头来,泛红的眼尾轻轻挑起,闪着星星点点的湿意。

  她软着嗓音,声音绵柔生娇,“你不愿意吗?”

  裴朗行心头一堵,他自然不会不愿意,可阿绾眼下不过是因为毒性发作失了理智,自己这会儿若是冒犯了她,岂不是乘人之危。

  他呼吸急促,声音低润舒耳,轻声问道:“你如今……心里可是有我?”

  听了他这话,阿绾刹然失神,先前倒不知,裴大人竟这般纯情,她若实话实说,告诉他自己心里无他,日后成了亲,怕不是还需月月受这毒折磨?

  甫一抬眼,阿绾灵台暂时恢复些清明,那双清炯炯的凤眸凝望着他,声音带着撩人的意味,“你说呢?裴哥哥。”

  当真是妖精!光是那句“裴哥哥”就听得他一阵恍神,叫裴朗行又想起了那夜羞人的梦。

  一时间,裴朗行只觉得通体筋骨酥软,恨不得将躺在榻上的人吃之为快。

  不过这番念头也只是想了一刹,他便又屏气凝神,将这般旖旎的心思尽数消散,哑着嗓音向阿绾解释道:“今日,只怕是不行。”

  阿绾被他这番磨磨蹭蹭的扭捏模样搅得心烦意乱,何况眼下她的身子愈发酥麻娇软,若再不寻个止痒的物什,这通体的痒意就要叫她抵不住了。

  因而她没了耐心,失了好脾性,只横眼看他,冷声问道:“到底是今日不行,还是你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话,随便哪个男子听了都会恼得非要“自证清白”不可,可激将法对裴朗行没用。

  何况阿绾那话实在是叫人听得毫无威慑力,反倒是软绵绵地尽显逗弄的意思,像是在与他调笑。

  裴朗行幽幽叹了口气,声色低沉如玉,清泠琅琅道:“你身子还没好,哪里受得了那般……”

  言讫,他耳后染着淡薄的绯红,面上却又是一副雅正端方,清微淡远的模样。

  若非看到他的嫩红的耳廓,阿绾还当他真是如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的真君子,是以在心中乱吣他一声,假正经!

  可他这话倒也没错,她才醒来,这会儿浑身都是软绵绵的不得劲,怎么能做那……事。

  只是阿绾一想到第一回毒发时,她泡在冷水里,整个人都还痒的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啮咬着身下似的;第二回毒发时身下的异样更甚,她根本就直不起腰来,动弹不得,更不消说,口中还会发出些羞答答的音儿。

  裴朗行见阿绾不知在想着什么,连娟长眉皱得蹙起,好看的菱唇自由自主地撅起,似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整张脸染上了酡红。

  他再一定睛细看,发现阿绾闭上了眼,伸手攥紧着锦被,紧咬牙关,身形颤颤。

  饶是再不经人事,裴朗行也猜到她怎么了,他心疼出声:“还,还有一个法子,据说是花楼里未开.苞的娘子使的,不如……”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iquge03.com。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iquge03.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