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壹·诱婢宠 十年了,她终于可以与殿下同床共枕。_假千金她柔弱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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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拾壹·诱婢宠 十年了,她终于可以与殿下同床共枕。

  与雍京城里百姓七嘴八舌的议论将军府一连出了两门御赐的婚事不同,季府后院里一派死气沉沉,其中又以念晴苑里的王氏更甚。

  自打那道将茹儿赐为侧妃的圣旨下来后,王氏面上颓唐尽显,几夕之间仿佛老去好几岁,如今她被关在这院子里,连向贵妃求助申冤的机会都没有,而这一切,都是那个孽种害的!

  先不说圣上好端端的怎会重视起裴家人来,她就该从裴家小子前些日上门来提亲看出些名堂来,怕不是觉得季宴绾那孽种受了她季家的亏待,所以在这等着呢?

  她叫人给季宴绾破脏水,搅起流言,他就想办法将自己一军。

  好啊,只要她王妙烟还在这季府一日,她季宴绾就别想安安稳稳的去做裴家新嫁娘。

  王氏沉着脸,一双狭长的眸冒着精光,她先是起身遥坐在椅子上,连忙让奉茶的小婢女去唤柳嬷嬷。

  谁知等了好半晌还不见柳嬷嬷来,王氏狐疑地盯着门外,就看见一身深色宫装的老妇走了进来,来人颇有来头,故而见了王氏只端正福了福身子,向其介绍道:“见过夫人,老奴姓耿,奉皇后娘娘之命特来侍奉。”

  王氏见是宫里来的,又是与贵妃娘娘一向不对付的皇后派来的,脸上划过一丝慌乱,连忙推拒道:“臣妇谢过娘娘厚爱,只是不必这么麻烦……”

  耿嬷嬷听得这话心中一阵鄙夷,那素来跋扈又有心机的贵妃怎有个这样的堂妹,当真是愚不可及,说得好听是来侍奉,实则她奉帝后之名特来给王氏一个教训的。

  这般想着,她也就没再给好脸色,板着脸不再和她废话,“夫人,老奴这次来可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凤命,每日掌嘴三十下。夫人您看是早上打还是晚上打?”

  王氏闻言一惊,怎会如此,她好歹也是镇国大将军的嫡妻,这般对她,皇后未免太不把将军放在眼里!

  殊不知对于王氏的处罚,季崇是一清二楚的,在圣上派人来宣旨前他就被圣上私召入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圣上将王氏的事情悉数告知后,先是劈头盖脸的骂了他一顿,在他颤颤巍巍生怕因为王氏这件事情,圣上会对季家有所发落时,又听得圣上苦口婆心的安抚,说是看在他季崇劳苦功高,贵妃百般求情的份上,此事就作罢,也无须要他休妻给齐家一个交代。

  可季崇自然不信圣上这番说辞,都说伴君如伴虎,这会儿圣上只说是不做计较,但日后若再想起来了,可如何是好?

  都是千年的狐狸,圣上还同他玩聊斋,季崇思忖再三,到底是心惊胆颤的提出季家女与四皇子的婚事不做数为好。

  谁知圣上却是不肯,只说此事岂能牵连到孩子身上,原本他都同贵妃商议好了这桩婚事,不日就打算上门提亲的。

  季崇见圣上似乎真要将王氏谋害宫妃一事高高挂起轻轻放下,到底是生出狐疑的心思来,只说如今王氏名声受损,小女配不上四皇子。

  偏偏圣上心里跟明镜似的,当即安抚他,说是叫他莫要忧心,两个孩子既然有意,先让四皇子将沈玉茹娶做侧妃便是,至于正妃的位置也暂且放着便是。

  季崇自然不信会有这样的好事,但见圣上心意已决,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若能推拒,他自然不愿让沈玉茹嫁过去做妾室的,就算是皇子侧妃,那说到底也只是个妾。

  季崇回府后见沈玉茹已然接到圣旨,又听府上仆从说沈玉茹将自个关在院子里一下午了,他到底心软,便头一回迈步进了沈玉茹的锁秋苑。

  听闻父亲回府了,沈玉茹又往脸上抹了层更显气色不好的脂粉,再加上她混了蒜汁的帕子抚了抚眼角,又是红了眼圈。

  季崇甫一进门,便看见小女儿面色哀婉,红着眼委屈巴巴的掉眼泪,他心里也不好受,只好一股脑的将圣上那番话全盘托出。

  在他看来,沈玉茹到底是他的女儿,虽说不与他亲近,可也没有嫁与人做妾的道理,若她不肯,他季崇便是舍弃了这一身的军工,也会抗旨不嫁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沈玉茹却被圣上说的正妃的位置暂且空置晃了心神,圣上这意思摆明了不就是说先让她嫁给四皇子做侧妃,日后再扶正吗?

  这般想着,她心中悲戚尽数散去,只换上一副高兴面容,同自己那不大愿意的父亲讲道理,“父亲,圣上既然都这般说了,女儿怎会不知好歹的拒绝,何况,嫁给四表哥,我……我是愿意的。”

  说到芝兰玉树的四皇子,沈玉茹只觉得心中沁出一丝丝如蜜一样的甘甜,虽说侧妃到底比不过正妃,可表哥如今要娶的只有她一人,便是与王府女主人并无二致。

  何况迎娶正妃的流程又冗长繁杂,便是真要嫁过去怕不得到年底了,可迎娶侧妃就又不一样了。

  事到如今,沈玉茹只担心夜长梦多,恨不得早些嫁给表哥。

  见她一副小女儿家思春恨嫁的情态,季崇气得胡子都要歪了,这就是王氏放在临川王家好好教养出来的女儿!竟然一门心思上赶着为人妾室,他这做父亲的若是再劝,反倒像他是那个恶人似的,既如此,他也就不拦了。

  左右四皇子的品性良善,又隔着表哥表妹这一层关系在,嫁过去也不会委屈了她,就算是受了委屈,和离归家就是,他季崇又不是养不起。

  这样的心思,就连王氏也是这般想着,故而她很快就接受了耿嬷嬷每日夜间雷打不动的掌嘴。

  可喜祥宫里,贵妃娘娘遥坐上首,大宫女樱儿却是急匆匆的来报,她神色慌张,步子杂乱无章,见了贵妃也顾不上行礼,连忙凑上去近身道:“娘娘,奴婢方才瞧着四皇子那多出个女人用的玩意儿。”

  听她来报,贵妃迅速扫视了一眼殿内的宫女,又向自个宫里的总管太监康有福递了个眼色,他连忙快步跑了出去,领着几个小黄门去查喜祥宫里的人。

  除去留在四皇子身边伺候的两个宫女,便只有新得娘娘看重的宫女檀香了。

  康有福连忙将这一结果告诉贵妃,他眼尖的看到娘娘手里的帕子差点要绞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贵妃又急又气,焉能不知自己儿子看上的是何人,那两个宫女就是因为姿色平平,她才送去伺候的,可谁知他又被那狐媚子勾去了。

  一想到檀香先前是在沈玉茹身边伺候的,贵妃攥紧了手心,任由尖锐细长的护甲扎地生疼。

  贵妃连忙稳住心神,让康有福扶着她过去。

  几息时间里,贵妃走到四皇子就寝歇息的偏殿,见门口守着个望风的小太监,康有福连忙一瞪眼叫人骇得跪了下去,不敢同里面通风报信。

  贵妃也就立在窗牖前,听着里面的动静。

  偏殿里,檀香瑟缩的蹲在角落里,不按地抹着眼泪,偏又倔强的求饶,“殿下,就您放过奴婢吧,奴婢先前是六娘子身边的,您这样做,可叫奴婢如何同六娘子交代啊……”

  她越是紧张害怕,越是惴惴不安,越是激发了李衡疏顽劣的一面,偏又从这个婢子口子听到沈玉茹的名字刺得他摔碎了茶盏,他放声骂道:“怎么,本殿宠幸一个婢女而已,还要和她交代!如果不是她,父皇怎会亲自动手打我,母妃怎会袖手旁观,莫非你以为我会因为她不敢动你?”

  檀香凄然落泪,躲在角落里抱着自己发抖,似乎无路可逃。

  一墙之隔的贵妃将先前那番话尽数听入耳中,比起外甥女,她自然更疼儿子,听到儿子这番话他便知,他这是在怪自己呢。

  若非是她胡诌编出来的谎,怎会害得疏儿被圣上打板子,罢了罢了,左右一个婢女而已,就由他去吧。

  这般想着,贵妃带着人悄然离去,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的小太监心中像是有块大石头落地,虽然不知主子和娘娘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这会儿没扰了主子的性质,他也没被牵连,便是好的。

  偏殿里,眼尖的檀香听到外头的人都走干净了,也不再欲擒故纵,她等这一天,实在是等太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檀香褪去衣衫,露出玲珑的曲线,借着满室烛火,李衡疏只看见身形姣好的曼妙佳人风情万种的向他走来。

  他还当这婢女是想通了,连忙把人揽入怀中,摸了满手的细雪生香,不由得惊诧一瞬,这般滑腻雪白的身子,倒不像是一个宫女能够娇养得出来的。

  偏生还不等他多问,檀香自个只着一件小衫不说,还伸手去勾李衡疏的腰带,将他也扒了个精光。

  李衡疏这会儿倒是看出来了,且不说她一届婢女如此胆大妄为,光是她这番行径,李衡疏便觉得她不像是被迫现身,反倒是像对自己投怀送抱呢。

  兴许是他头一回见着檀香这样的婢女,若说先前只有五六分兴致,这会儿又来了□□分,当即半推半就,二人一道倒在了绣满如意云纹的金丝红色锦被上。

  是夜,一室缠绵,淫/语连绵不绝,动静不休,二人一直闹到二更天才消歇。

  李衡疏抱着怀中的女人沉沉睡去,檀香却在熬尽一身精力后,蓦然睁开了那双亮晶晶的眸。

  她笑容清浅,满足的倚着枕边人的怀里,望着二人纠缠不止的发,她忍不住抬手去摸,复而又埋头靠在他怀中,满心的欢喜快要溢了出来。

  十年了,她终于可以成为殿下同床共枕的女人。

  月夜流转,檀香缱绻深情的望着他,纤长玉指抚摸着他的鬓发,终于在他唇瓣落下克制的一吻,她轻声呢喃道:“殿下,你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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