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为侧妃 干脆赐个侧妃当当。_假千金她柔弱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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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拾·为侧妃 干脆赐个侧妃当当。

  乾心殿里,圣上立于窗前,一言不发地望着窗外玉兰,素白皎洁,清雅娴静,像极了故去多年的兰妃。

  当年兰妃乔氏还只是小小昭容,侍奉君前时,从不争宠献媚,淡若如兰,却在生小六时胎大难产,落下病根,没几年就故去了,圣上记得她临死前也不求别的恩典,只求他一件事,便是查明表姐齐昭仪当年之死。

  圣上当时满口答应,乔氏才放下心似的闭了眼,可齐昭仪故去好些年,线索什么的都断了,而圣上又忙于朝政,将此事交给大臣去办,一连拖了几月,都没查出半分端倪,圣上只好作罢。

  如今这件陈年旧事又被人翻出来提,甚至还传得满城风雨,圣上自然面上挂不住,连忙让刘卓去传贵妃。

  喜祥宫里,贵妃正让新得的宫女檀香给她试敷脸用的香膏呢,谁知这会儿圣上跟前的刘总管亲自来了。

  若是旁人来请,她指不定还要磨蹭半天才过去,可这会是刘总管亲自前来,她记得上一回刘总管来可是圣上请她去商议疏儿的婚事。

  莫非这次来,是要敲定婚期来吗?这般想着,贵妃让檀香连忙为她净面梳妆,一盏茶的功夫,她才施施然的来到刘卓面前。

  刘总管原先还想着同贵妃提点几句,可是一想到方才圣上沉着的脸色,很快就将这个念头抛之脑后。只是在心底叹了口气,用自求多福的眼神看了眼坐在步辇上的贵妃娘娘。

  一刻钟后,仪态万千的贵妃娘娘漫步徐行往乾心殿走去,只是这越往里走,她看见规规矩矩同她行礼的宫侍无不是面色凝重,大气不敢出。

  几乎是一瞬间,贵妃便猜到圣上这会儿恐怕心情不大好,她连忙收下扭捏姿态,不叫大宫女搀扶,而是加快了步子往里走去。

  轻轻浅浅的脚步声传来,想必是贵妃来了,见她姗姗来迟,圣上连个眼皮子都不曾抬一下,只自顾自的翻着书卷,晾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贵妃连忙上前给他行礼,“臣妾见过圣上。”

  谁知圣上也不搭腔,贵妃只好一直福着身子,可额上已生出密密麻麻的细汗来,圣上的脾性她捉摸不透,从不敢在他面前放肆,可今日圣上委实太不对劲了,以往便是生气,也不会这样明晃晃的下她面子。

  要知道外头的宫侍耳朵都精着,刘卓那老阉奴指不定在屏风后面看她笑话呢。

  若非他先前不提点几句,怎会叫她落得眼下这般处境,正当贵妃在心中暗暗将人骂了个遍,圣上也估摸着她这礼行得委实太累了,这才装作才从书中回过神来,“啊,爱妃来了,何必多礼,刘卓,快赐坐。”

  屏风后,刘总管应声而来,他指挥着小太监们搬好椅子后,连忙脚底抹油似的溜了出去,跟着圣上伺候这么久,他算是了解圣上几分脾性。

  别看他现在面上风平浪静,水波不兴,可圣上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模样若叫他们看着了,指不定日后想起来了,要怎么搓磨呢。

  圣上似乎很满意刘卓的眼力见,只见他慢条斯理的呷了口茶,见贵妃还傻愣在那不敢坐故意质问道:“贵妃站着做甚?还不快就座。”

  见圣上发话了,贵妃惴惴不安的坐下,分明是上好的红漆雕花黄花梨木高脚椅,可她却像是如坐针毡。

  偏偏圣上极有耐力,他先是与贵妃追忆一番过去的似水年华,又像是感概又像是喟叹,叫贵妃终于放下心来,以为先前圣上的反常不过是她自己的错觉。

  正当圣上谈到逝去多年兰妃乔氏时,贵妃终于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当年兰妃在世时不过是一小小昭容,死后圣上才追的封,怎么今日叫圣上好端端的想起她来了?

  这乔氏倒是得过几日宠的,只可惜命不好,就依着乔氏那样的面团脾气,她都不屑于亲自出手收拾,自有人看不惯出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贵妃越是绞尽脑汁的回想起那些陈年旧事时,越是没注意到圣上倏然沉下来的脸色,她哪里知道圣上想通过兰妃一事旁敲侧击提点她,叫她想起来兰妃早逝的表姐齐昭仪。

  可贵妃这些年亏心事做多了,外面传得风言风语从不当回事,再者外面那些话都只是含沙射影,若非有心之人,哪回从前朝后宫联想到今上宫闱。

  故而对于雍京城中王氏进宫侍奉姐姐,却害了一位低位妃嫔的故事,贵妃虽是听了一耳朵却也没当回事,再者若此事当真与她有关,她自然是巴不得离王氏远一些,免得惹祸上身。

  这会儿她心思转了过来,敢情圣上在这拐弯抹角的试探她呢,不过贵妃这么些年来,依旧荣宠固身,自然不是白来的,她深谙装傻充愣之道,便面上不显,心里却盘算起该如何将自己撇清干系。

  圣上见她像是当真不知晓外头的话,面色一肃,正色道:“朕且问你,当年王氏对齐昭仪下了毒手一事,你当真不知?”

  贵妃连忙起身,跪在圣上膝前,委屈至极道:“当年臣妾怀着身子,又要替您打理后宫,哪有多的心思去管妹妹做甚,您若是不信,只管叫人再去查便是了。”

  她话语潸然,哭得柔弱无依,眼角浮着一抹嫣红,分明是半老徐娘,却更显风韵犹存,圣上最吃这一套,当即不愿再做深究,左右不过是一个早逝的昭仪,一个臣子妻室,若二者真有什么干系,叫人查清了便是。

  因着先前檀香给她敷过脸的缘故,圣上摸着她光滑如初的俏脸,只觉得贵妃不过是性子娇俏了些,可到底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见圣上的视线落到她的身上,贵妃见好就收,连忙软绵绵的靠在圣上怀里,伸出纤长葱白玉指在他胸口委屈巴巴的划圈。

  这般明晃晃的勾/引,圣上岂会看不出来,偏生他爱极了贵妃这般模样,当即把人打横抱起,往乾心殿里的龙床上去。

  青天白日里,乾心殿传来深深浅浅的呻/吟,留在殿外廊庑下的刘卓几乎是一瞬间便明白了里头发生的好事,他面色一沉,将其余宫侍全都赶远了些,自己却离不得半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柱香的功夫过去,圣上早就不再龙精虎猛,偏生贵妃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缠着他要了一回又一回后,这才尽兴。

  贵妃心底打着好算盘,她这会儿卖力的伺候了一回,圣上便是再怀疑她也不好意思了,不如问问圣上对疏儿的婚事作何安排。

  这般想着,贵妃娇媚地攀着身子靠了过去,圣上闭眼小憩,听她谈起疏儿的婚事,心里却跟个明镜似的,如今雍京城中关于王氏的谣言传的到处都是,便不是真的,也到底影响不好,季家的女儿怎好再嫁给疏儿。

  圣上将这番话说与贵妃听,她当即心中寒凉一片,可她熟知枕边人的作风,最是说一不二,她连忙道:“圣上莫不是忘了,早在疏儿幼年时,您和季将军可是说过要结为儿女亲家的,这……怎好反悔。”

  都说君无戏言,他若现在反悔,怕不是要耽误季家女儿,也罢也罢,正妃当不得,干脆赐个侧妃当当便是了。

  只是就怕此举会让季崇多想,圣上叹了口气,忽然神思一转,若叫人查明当年往事,坐实了王氏的罪名,那他将季家女儿赐为侧妃倒是无妨。

  贵妃见他方才还心绪不宁,这会儿眼睛又亮了起来,便知圣上有了法子,可她依旧担心此事会有什么变故,只好遮遮掩掩欲说还休的同圣上将“内里详情”尽数说出:“若非茹儿那丫头早就失身于疏儿,臣妾断不敢还想保住这门婚事的。”

  听她这样说,圣上当即怒上心头,疏儿未免太不懂事些,那可是他嫡亲的表妹,竟然就这么欺负了去。此事若叫季崇那爱女如命的老匹夫知晓了,怕不是要同他拼命!

  这般想着,圣上连忙让人把四皇子带进宫来,当着贵妃的面,圣上罚起人来依旧不含糊,甚至亲自动手,给了他几大板。

  李衡疏莫名其妙的被父皇召进宫,又没名由的打了一顿,自是连忙喊冤,想要争辩,可一抬眼就对上母妃那张惊慌失措不断给他使眼色的脸,只好作罢,咬牙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圣上见他终于承认自己趁人之危欺负了人家,依旧不解气的踢了他一脚,这才让贵妃带着疼的直不起身的四皇子回了喜祥宫。

  可该查的事情,依旧不能落下。圣上派人将裴朗行请来,他压着眉心的愁绪,想着解决之法。

  待裴朗行步履匆匆的来到上书房时,就见圣上一副忧心忡忡道:“端玉,朕有一事,需要交由你去办。”

  裴朗行连忙颔首,就听得圣上说的是那桩他让常青散播出去的宫闱秘事。

  见圣上这幅态度,裴朗行便明白他是想将此事查个明白的,故而裴朗行当即领命,不出三日,便将事情差的水落石出。

  当年涉事宫人,如今存活于世的并不多,恰巧有一关键证人,便是常青一早就在接触的。

  进宫复命那日,裴朗行将王氏谋害宫妃的证据明明白白的呈了上去,圣上勃然大怒,还是贵妃上前哭哭啼啼地求情,没叫此事牵连王家。

  思忖到疏儿已然欺负了季家女儿,圣上到底没说先前口头婚约不算数,却依旧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便只好暂退一步,赐季家六娘子沈玉茹为疏儿的侧妃。

  圣上又见裴朗行,无论是罗家庄一事,还是这件宫闱秘事都办的漂亮,当即大笔一挥,给他也赐下了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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