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叁·抱住他 头发被勾住了。_假千金她柔弱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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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拾叁·抱住他 头发被勾住了。

  正堂里,裴夫人端坐右首,她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见坐于主位上的季将军脸色并不大好,便知府上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连带着前来提亲的媒人张婆子都不着痕迹地看了宋姨娘一眼,若非大家宅院里的阴私她也都多见,今儿裴家上门,主母尚在,陪着一同接待的却是一位妾室,她差点要以为季大将军宠妾灭妻嫡庶不分呢。

  不过张婆子倒是细心又谨慎,观裴夫人优游自若,似乎并未瞧见这边的动静后,也断了打听一二的心思。

  原本后院出了这样的事他应当去看一番的,可裴家来人,他这做父亲的自然不能失礼,故而季崇只坐立不安的攥紧茶盏,只让人吩咐程管家去办这件事。

  而那程德办事也是个利索的,趁着将军和裴夫人商议五娘子婚事的功夫,竟查出了长虫是有人故意放进后花园里的。

  内宅里面程德不好带着家丁仆从去查,只好将事情交给程妈妈,让她带着几个力气大些的粗使婆子去后院里搜婢女们住的后罩房。

  程妈妈见自家男人面色凝重,便知此事不简单,听他说完来龙去脉后,也是一阵后怕,心里腾起一阵寒意。

  故而当她带着几个膀大腰圆,孔武有力的婆子,不费吹灰之力地闯进了负责拾花弄草的婢女住处时,心中有鬼的一个小婢都没来得及往外头报信。

  今日裴府上门,负责操办宴席的宋姨娘将她们大多数人抽掉了过去,不是在前院帮忙就是在厨房做活,突然程管事将所有人召集起来,说是府上贵客来访,丢了一件重要的物什,他要一一排查。

  众女全都被赶回房,没一会程妈妈便气势汹汹地带着人来了,叫她们怎能不怕。

  年纪较长的婢女云儿是众女的主心骨,她脸上堆着笑,想与程妈妈套近乎,“妈妈要怎么查,姐妹们自当全力配合,可妈妈也得告诉云儿,外头发生了何事不是?”

  若以往程妈妈还会卖她个人情,可今日事情闹得太过,将军正等着作乱宵小揪出来呢,她也不想多费口舌,故而程妈妈只绷着张脸,让众女站成一排,一个接一个的上前询问,头一个问的便是云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程妈妈只仔细询问了云儿平日的活计,又问了她今日的去处,因着云儿便是被宋姨娘差遣到厨房的那一批婢女,所以程妈妈问过后与厨房烧火的那个婆子对视一眼,那婆子点点头,程妈妈便没再盘问,甚至还让云儿帮着佐证其余婢女说的话。

  只是问过了一溜人,程妈妈也没有瞧出半分不妥来,反倒是立在窗牖外偷听的阿绾神色一凝。

  先前那些婢女对于后花园里侍奉的花草倒是熟悉,尤其是花房里诸如姚黄魏紫一般的精贵牡丹她们倒不大清楚,除了那个云儿。

  见阿绾扶额沉思,裴朗行哑然失笑,她倒是聪明机敏,一点就透。

  方才自己不过是对她提点一二,说这个时节花园里出现长虫不合时宜,本意是想叫她注意些,谁知这小没良心的,不顾自个脸色都还白着,就非要往这边来看看。

  裴朗行自知拦不住她,只好跟着一同去,可她到好,到了此处就像是把他这个客人忘记了似的,也不管他会不会迷路,只一个人悄悄地蹲在窗牖下听起了壁角。

  里头的婢女像是要问完了,也不知程妈妈看出哪个有不对劲的地方,阿绾幽幽叹口气,一抬头就看见裴朗行那双满含笑意的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这人好生奇怪,自打方才进了留春苑,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也不知他在这乐什么,没看见她现在愁眉不展吗?阿绾在心中暗地腹诽。

  谁知裴朗行却像是能听见她的心声似的,竟也跟着凑了过来,蹲在一旁悄声道:“你信不信,程妈妈已经拿到想要的东西了?”

  阿绾不解,有些不大相信地看他一眼,裴朗行又贴得近些,凑在她耳边轻声说:“娘子只管说信与不信,与我打个赌可好。”

  他声如清玉,朗朗动听,似乎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阿绾被颤的酥麻,竟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赌什么?”

  而裴朗行唇边又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只柔声道:“总归不会叫娘子吃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不知他这话是为何意,阿绾到底是没再多问,却见裴朗行悄然凑近,像是攀着她的脖颈,极尽暧昧道:“抱稳了。”

  话音刚落,阿绾便被裴朗行掳入怀中,他一个点足而起,跃入不远处的槐树枝杈上站定,被他揽入怀里的阿绾骇得惊魂未定,话都说不清楚,只惊颤的望着他,“你……你你,不能事先与我说一声嘛?”

  二人站稳后便坐在粗壮的树干上,只剩下裴朗行无辜地睁着眼与她对视,似乎是想说自己分明提前说过的。

  他一双乌黑透明澈的亮眸,熠熠生辉,见自己瞪着他似乎很是受伤的垂眸,若再凶他,倒成了她的不是,阿绾只好就此作罢,从他怀中挣脱开,与他稍稍保持些距离。

  恰巧这时,程妈妈从房门里走了出来,只见两个壮硕的婆子押着云儿,跟在程妈妈后头出了院子。

  竟正被裴朗行说中了,阿绾好奇地望向他,眨巴着那双狡黠的凤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瞧,裴朗行在她这双柔情似水的眸中,似乎窥见了自己的倒影,搅乱心池春水,他伸出右手悄悄搭在阿绾肩头,分明还想再靠近些,到底是因为心中羞怯,攥紧了拳。

  阿绾察觉到这番动静,浑身上下不自在,正想同他说能否离自己远些,谁知裴朗行就又与他咬耳朵,“眼下人正多,我怕你没坐稳不小心掉了下去就不好了。”

  这有什么,便是不小心掉落下去了,她也不会叫自己摔了去,阿绾心中嘀咕道,不过眼下裴朗行应当还不知她会武吧。

  还是莫要同他说好了,他们这样的世家郎君,怎能接受自己的妻子不在后宅相夫教子,而是舞刀弄枪呢?

  罢了罢了,若叫外人知晓了,怕还要嘲笑他裴朗行娶了个粗鄙女郎。

  不过是刹那间,阿绾的思绪已经飘远了,好在这时,她看见后罩房里的婢女们三三两两的出了门,似乎是要回去做活,唯独一行径可疑的小婢磨磨蹭蹭留到最后才离开,又与同伴大声说了句,“姐姐们先走,我怕是先前吃坏了肚子,要去茅房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绾想要看清她往何处去,不知不觉的站了起来,她攀着树枝极目远眺,那小婢分明是往念晴苑去的。

  看到这里,她哪里不明白,只心下一慌,如此看来,程妈妈岂不是抓错人?

  她一着急,步子轻轻一挪,竟是踩滑了下去。

  在这紧要关头,时刻关注着阿绾动静的裴朗行连忙伸臂一拦,将身形不稳的阿绾挡了回来,却因为动作颇大,树杈摇晃,二人重心不稳,到底是摔落了下去。

  变故来得太快,裴朗行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好在这树不高,他只担心阿绾会吓坏了,故而把人牢牢抱在怀里,叫阿绾想扔出腰间系着的软鞭攀住树杈都被他桎梏得动弹不了。

  好在二人只是落在草地上,因为有裴朗行这个“人肉垫子”,阿绾毫发无伤,甚至觉得自己还能活蹦乱跳。

  反观裴朗行也只是在方才发出一声闷哼,其他的倒像个没事人似的。

  除了,他这双似笑非笑的眸子依旧将目光落在她脸上,难不成她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不成,他今日怎就总是盯着她瞧?

  就在阿绾打算伸手去摸自己的脸时,她忘记了眼下自己还倚在他怀里,隔着夏日单薄衣衫,裴朗行只觉得胸口有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动来动去,叫他有些口干舌燥。

  他正抬头打算叫阿绾不要乱动时,就见她猛的一个低头,似乎是发间的簪子缠住了他衣裳上的丝线。

  不凑巧的时,阿绾的头一不小心撞在了裴朗行的下巴上,嗑得她生疼,眼泪都快要流了出来,又因为头上的簪子被拽住了,阿绾疼的只抽气,带着哭腔喊道:“你别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注意到她的动静,裴朗行倏然间就慌了神,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只好不安道:“那,可有什么我帮的上忙的?”

  因为看不见发间的簪子勾着哪里,阿绾不知何处下手,只放缓了语气,温声道:“你帮我看看,该怎么把簪子取出来?”

  裴朗行自然应声,可因为此刻他还躺在地上,根本就瞧不清楚她的哪一撮头发哪一支簪子勾住了衣裳,他暗暗叹了一口气,这般窘迫局面,季娘子定是不愿意叫外人看到了,可难不成要他将衣裳脱去了不成?

  就算他是想脱的,可自个胸前的衣襟被她压住,又如何脱得。

  没再多想,裴朗行试探出声道:“不如娘子将我外衫脱掉如何?这样我也好帮你解开。”

  这……光天化日下,又是在府中婢女住的后罩房里,若叫人看去了,只怕他二人的脸面都不必要了。

  可眼下也别无他法,阿绾只好羞赧的应了,“要,如何脱?”

  她虽然也会扮作儿郎着男装,可裴朗行喜着圆领襕衫,她以前显太过书生气,从未穿过,是以看不见的阿绾只好摸瞎似的到处找衣襟。

  偏生在胸口下的衣襟仿佛与她作对似的,她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只听得裴朗行粗喘了几口气,哑声提醒道:“再往里面摸。”

  阿绾乖觉地伸手去碰,这一碰可就不得了,竟摸到了个又软又硬的东西,她还好奇地按了按,全然不知裴朗行的耳朵一直红到后颈,她……怎么能按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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