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致命一击
漫步云端
“报告少佐先生！我军刚刚收到石井大尉的部队传递过来的情报！”情报上怎么说？久野少佐焦急的问。
“情报上说，他们已经攻占了中国军队的1号阵地，并打退了中国军队的数次反击，现在正在追击中国军队，并请增援部队快点到达，另外情报上还说石井大尉已经阵亡了，现在由小林秀中尉担任指挥！”
“好！你马上给他们回话，告诉他们增援部队马上就到，让他们一定要守住阵地！”久野少佐一听已经攻下了中国军队的前沿阵地，兴奋的他立刻带领自己的骑兵大队加快前进步伐，并立刻将这一消息传回军部。
接到情报的川岸文三郎中将也是一样兴奋得不得了，他一方面命令后续部队继续跟近，另一方面又从两翼抽调了第11师团第10旅团由安达二十三大佐率领的第12步兵联队和田边勇中佐指挥的骑兵第11联队，第14师团28旅团远山登大佐率领的第50步兵联队和安田兼人中佐指挥的骑兵第18联队，共四个联队一万四千多人。另外为了加强火力，川岸文三郎中将又将所属第11师团、第14师团的两个炮兵联队调过来，虽然这个两个炮兵联队火炮在交战第一天就被我军的炮火消灭了一多半，但是两个联队还是集中了二十六门75mm山炮与十二门75mm野炮（注：日军一个炮兵联队有三十六门75mm山炮与十二门75mm野炮，三十六门80毫米中型迫击炮）。
而我却通过无人侦察机的侦察，已经发现了日军大规模调动的情况，通过电脑画面显示，我已经可以看出，日军调往中央的部队全部是齐准满员，而且是没有经过战斗消耗的满编部队。看着画面上整齐开进的日本关东军部队，我知道，敌人准备进行最后的攻击了。
站在指挥所里，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军官都在等待我的命令：“我命令！防守在正面的暂遍步兵第一师、第二师立刻撤出一线防御工事，全部到第二道防线集结待命。第353坦克团的机械化步兵营、坦克营、团属炮兵营全部就地补充弹药和油料，半个小时内完成补给。师属炮兵部队及暂编独立炮兵师，将我军在东北军兵工厂和仓库缴获的所有火炮全部集中到第三道防线。同时第354坦克团所部立刻向我军阵地左翼机动，第355坦克团所部立刻向我军阵地右翼机动，上述两个部队要与暂编步兵第三、第四师做好出击准备。电子干扰营立刻对我军周遍范围5公里内的所有通信信号，实施强电磁干扰，仅保留11、13、15三个通信频率。同时命令迂回到敌人侧翼的潜伏部队，在主力发动反击的同时，立刻对敌人的侧翼和后方进行突袭，以第354、第355坦克团的坦克营和机械化步兵营的坦克装甲车为先导，对敌人进行扫荡。希望各部可以作好战斗准备，发扬我们中国军人的战斗精神，将面前的侵略之敌全部消灭！”
“是！”十几个军官站起来齐声喊道。
“报告师团长阁下，前沿第44步兵联队联队长和知鹰二大佐报告，我军前沿阵地遭到支那军队的猛烈炮击，部队伤亡惨重，和知鹰二大佐发电报请求兵力和炮火支援！”作战参谋山内章中佐从外面跑过来报告。
“什么？你说什么？”正在观察地图的山室宗武中将吃惊的问道。
“报告师团长阁下，前沿第44步兵联队联队长和知鹰二大佐报告，我军前沿阵地遭到支那军队的猛烈炮击，部队伤亡惨重，和知鹰二大佐发电报请求兵力和炮火支援！”作战参谋山内章中佐又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
“告诉和知鹰二大佐，增援部队和炮兵支援马上就到，让他给一定给我守住阵地！”
“嗨！”作战参谋山内章中佐转身又跑出去了。
参谋长片村四八大佐看到山内章中佐远去的身影，对着正在眉头紧皱的山室宗武中将说：“师团长阁下，看来前沿的情况不妙啊？你看看是不是向总指挥川岸文三郎阁下说明我们这里的情况，请他把早上调走的第12步兵联队和骑兵第11联队再调回来？要不然前线的压力太大了，我怕以和知鹰二大佐一个联队的兵力根本防守不住！而且我们面前的这支支那军队与我印象中的支那军队完全不一样，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们可能遇到麻烦了！”
“片村君，你为什么会有怎么悲观的想法？”山室宗武扭过头看着自己的参谋长。
“山室君，你可以回想一下我们这几天来的战况，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听到片村四八这么亲切的称呼，山室宗武不尤得一楞，因为这么亲切的称呼，自己是好久都没有听到了，记得片村四八最后那么亲切的叫自己这个称呼是时候，是在自己的老家善通寺，那个时候师团刚刚在善通寺组建，片村四八与自己一样，作为帝国陆军学院的高材毕业生被分配到11师团任师团长和参谋长，两个人是同乡，而且又是同时在帝国陆军学院毕业，又被调到同一个部队里任职，使得两个人合作一直很愉快。后来部队调防至朝鲜半岛的平壤驻防，两个人还是在一切合作，并一块随部队一起到达平壤。长时间的合作，使两个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山室宗武知道，自己和片村四八就像一支矛和一支盾，自己是矛，善于进攻，而片村四八呢，就像一支盾，善于防守。两个人在一起合作可以说是天衣无缝，配合默契。现在又一起来到陌生的中国战场，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片村四八一该平时说话的口吻，山室宗武就知道，这个问题一定很严重了，否则片村四八不可能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片村君，你有什么看法，可以说出来，我们两个人可以研究一下！”山室宗武和片村四八一起走到沙盘前。
“山室君你来看，我们师团主要任务是负责防守和掩护第20师团侧翼的安全，经过我这几天的观察，我们面前的这支支那军队与我们以前了解的支那军队完全不一样。他们的战斗力不旦不弱，反而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强，而且这几天的我们师团的伤亡情况你也看到了，四个步兵联队就有两个联队完全失去了战斗力，三个骑兵大队，剩下两个不满编的大队，步兵和骑兵还好点，炮兵联队最惨，开战第一天，我们的炮兵联队的三十六门75mm山炮与十二门75mm山炮就被支那军队的炮火给消灭了一半，二十六门75mm山炮与4门75mm山炮被击毁，炮兵战斗减员70%，现在我们师团除了工兵联队和辎重联队没有什么损失外，就只有早上被川岸文三郎将军调走的第12步兵联队和骑兵第11联队两个联队没有受到什么损失，还有很强的战斗力，剩下的几个步兵联队和骑兵大队，经过这几天的消耗，都已经残缺不全，战斗力已经严重下降，而且更为重要的是，现在川岸文三郎将军为了扩大突破口，将我们师团的炮兵全部调走了，使部队缺乏炮火的掩护，伤亡会很大。但是这些都不是我担心，我最担心的问题是，14师团也与我们的情况一样，也是被抽调了同样的兵力，那样的话我们三个师团就有危险了。我在想如果支那军队发现我们两翼兵力空虚，会不会突然反动反击，突破我们两个师团的防守，然后将第20师团包围呢？”参谋长片村四八大佐慢慢的将自己心中的看法说出来。
“什么？情况真的有那么严重吗？”听到自己参谋长片村四八大佐一番解释，山室宗武也是吃惊不小。
“是的，山室君！也许情况比我们想象中的更加严重，所以我请求你，马上给川岸文三郎将军打电话，请求他将早上调走的部队立刻调回来，否则我们可能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好的！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我也去安排一下，把那些还有战斗力的部队全部拉到前沿去，一定要坚持到这两个联队回防！”参谋长片村四八大佐说完就走出指挥所去安排兵力去了。
“山室宗武将军！我师团主力已经突破支那军队重兵防守的前沿阵地，现在我的部队正在向敌人的纵深发展，占领沈阳就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支那军队的这次反击，更说明支那军队想干扰我军的视线，想以此来引我们分散兵力进行回援，然后他们好事机发动反攻夺回被我军占领的阵地。作为大日本帝国忠勇善战的将军，我想你的目光不会这么短浅吧？连中国人常用的声东击西都看不出来吗？现在我以总指挥的名义命令你，无论付出多少代价都要给我守住阵地，违者军法处置！”接到川岸文三郎中将的电话后，第11师团的山室宗武中将是有苦自己知呀！昨天一场仗下来，自己的四个步兵联队就损失两个，而今天上午又被调走了各一个齐装满员的步、骑联队和全部的炮兵，现在自己手里就只剩下两个不满员的步兵联队，和一个伤兵累累的骑兵大队，总兵力才不过一万多人，这其中还有许多是轻重伤员，现在中将让自己守住，自己拿什么守，五、六千人守12公里长的战线，那相当于一个人要守50米宽的阵地，而且自己还缺乏必要的重武器，这个仗让自己怎么打？
我站在突击部队坦克的甲板上，望着后面整装带发的部队，绿色与深蓝色交织在一起，还有不少是穿着普通衣服的老百姓，看着这个动人的场面，我的心里就激动不已。这是一个多么可爱而又团结的民族啊，虽然平常大家彼此之间并不是很团结，但是当面对外敌入侵时，他们却能够放下彼此的成见和彼此的信仰，全身心的投入到保家卫国的战斗中去。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多大的凝聚力啊。
“司令员！总攻的时间快要到了！”旁边的参谋小声的提醒我。
我低头看看了正在缓缓走到的秒针，当指针指在下午14点的时候，我再一次掏出了信号弹手枪，并高高举过头顶，扳下扳机。
“砰！”一颗鲜艳的红色信号弹腾空生起，在火红的太阳下是那么的耀眼。
“同志们！准备出发！”第三坦克营长徐振思挥舞着手枪钻进坦克内，露出半截身子。
“轰！轰！轰！”我军的800多门重型火炮发出巨大的怒吼声。
“嗖！嗖！嗖……”我军的八九式有一二二毫米履带式多管火箭炮上的四十发火箭弹呼啸着飞向目标。站在坦克的甲板上，我才真正的感受到什么叫山崩地裂，地动山摇了。远处的日军阵地已经是一片火海，尘土弥漫，各种掩体的残骸随着炮弹的落下而。
10分钟后，我军的炮火开始延伸，徐振思头戴钢盔，站在坦克里，手那电台对讲机：“出发！”坦克和装甲车排着战斗队型轰隆隆的向远处日军的阵地冲去。
“嗨库（日军快的意思）！第三小队马上冲上去，把支那的坦克给我炸掉！”知鹰二大佐正站在指挥所里指挥部队对我军的坦克部队进行反击。刚才我军一顿猛烈的炮火，就让他原本就残缺不全的部队伤亡巨增，原本他的第44步兵联队还可以勉强凑够两个步兵大队。可是刚才经过支那军队的一顿炮火，再加上自己的部队根本没有防备，部队的伤亡一下子增加了一倍多。现在恐怕两五个步兵中队都未必能凑齐了（注：日军步兵联队辖有三个步兵大队，大队下辖四个步兵中队、一个机枪中队（八挺重机枪）、一个大队炮小队（二门70mm步兵炮），步兵中队辖三个步兵小队，小队辖一个机枪组（二挺轻机枪）、一个掷弹筒组（二个掷弹筒）和二个步枪组）。现在支那军队在炮火过后，坦克冲快速的冲了过来，自己联队仅的十几门山炮和步兵炮都在刚才的炮火中被炸毁了，没有办法，自己只能叫士兵抱着炸药包去炸支那军队的坦克。可是支那坦克部队后面跟随大量的装甲车和步兵，而且那些坦克总是和自己的部队保持一定的距离，从不脱离步兵和机枪的射程范围，以至于自己的部队根本无法靠近这些坦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相互交替掩护靠近自己的阵地。
“开炮！将敌人的重机枪打掉！”徐振思在坦克潜望镜里看到一挺九二式重机枪正在疯狂的对着自己的坦克扫射着，打得自己坦克的甲板哗啦哗啦直响。于是命令炮长将那挺还在疯狂扫射的重机枪消灭掉。
“八格牙鲁！你们这群支那猪来吧！”知鹰二大佐亲自趴在这挺重机枪前疯狂的对着我军的坦克进行扫射，现在他的头脑已经完成处于一片空白，只是机械性的扣动扳机。
“轰！”一团黑烟腾空而起，知鹰二大佐和弹药手连同重机枪一块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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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上说，他们已经攻占了中国军队的1号阵地，并打退了中国军队的数次反击，现在正在追击中国军队，并请增援部队快点到达，另外情报上还说石井大尉已经阵亡了，现在由小林秀中尉担任指挥！”
“好！你马上给他们回话，告诉他们增援部队马上就到，让他们一定要守住阵地！”久野少佐一听已经攻下了中国军队的前沿阵地，兴奋的他立刻带领自己的骑兵大队加快前进步伐，并立刻将这一消息传回军部。
接到情报的川岸文三郎中将也是一样兴奋得不得了，他一方面命令后续部队继续跟近，另一方面又从两翼抽调了第11师团第10旅团由安达二十三大佐率领的第12步兵联队和田边勇中佐指挥的骑兵第11联队，第14师团28旅团远山登大佐率领的第50步兵联队和安田兼人中佐指挥的骑兵第18联队，共四个联队一万四千多人。另外为了加强火力，川岸文三郎中将又将所属第11师团、第14师团的两个炮兵联队调过来，虽然这个两个炮兵联队火炮在交战第一天就被我军的炮火消灭了一多半，但是两个联队还是集中了二十六门75mm山炮与十二门75mm野炮（注：日军一个炮兵联队有三十六门75mm山炮与十二门75mm野炮，三十六门80毫米中型迫击炮）。
而我却通过无人侦察机的侦察，已经发现了日军大规模调动的情况，通过电脑画面显示，我已经可以看出，日军调往中央的部队全部是齐准满员，而且是没有经过战斗消耗的满编部队。看着画面上整齐开进的日本关东军部队，我知道，敌人准备进行最后的攻击了。
站在指挥所里，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军官都在等待我的命令：“我命令！防守在正面的暂遍步兵第一师、第二师立刻撤出一线防御工事，全部到第二道防线集结待命。第353坦克团的机械化步兵营、坦克营、团属炮兵营全部就地补充弹药和油料，半个小时内完成补给。师属炮兵部队及暂编独立炮兵师，将我军在东北军兵工厂和仓库缴获的所有火炮全部集中到第三道防线。同时第354坦克团所部立刻向我军阵地左翼机动，第355坦克团所部立刻向我军阵地右翼机动，上述两个部队要与暂编步兵第三、第四师做好出击准备。电子干扰营立刻对我军周遍范围5公里内的所有通信信号，实施强电磁干扰，仅保留11、13、15三个通信频率。同时命令迂回到敌人侧翼的潜伏部队，在主力发动反击的同时，立刻对敌人的侧翼和后方进行突袭，以第354、第355坦克团的坦克营和机械化步兵营的坦克装甲车为先导，对敌人进行扫荡。希望各部可以作好战斗准备，发扬我们中国军人的战斗精神，将面前的侵略之敌全部消灭！”
“是！”十几个军官站起来齐声喊道。
“报告师团长阁下，前沿第44步兵联队联队长和知鹰二大佐报告，我军前沿阵地遭到支那军队的猛烈炮击，部队伤亡惨重，和知鹰二大佐发电报请求兵力和炮火支援！”作战参谋山内章中佐从外面跑过来报告。
“什么？你说什么？”正在观察地图的山室宗武中将吃惊的问道。
“报告师团长阁下，前沿第44步兵联队联队长和知鹰二大佐报告，我军前沿阵地遭到支那军队的猛烈炮击，部队伤亡惨重，和知鹰二大佐发电报请求兵力和炮火支援！”作战参谋山内章中佐又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
“告诉和知鹰二大佐，增援部队和炮兵支援马上就到，让他给一定给我守住阵地！”
“嗨！”作战参谋山内章中佐转身又跑出去了。
参谋长片村四八大佐看到山内章中佐远去的身影，对着正在眉头紧皱的山室宗武中将说：“师团长阁下，看来前沿的情况不妙啊？你看看是不是向总指挥川岸文三郎阁下说明我们这里的情况，请他把早上调走的第12步兵联队和骑兵第11联队再调回来？要不然前线的压力太大了，我怕以和知鹰二大佐一个联队的兵力根本防守不住！而且我们面前的这支支那军队与我印象中的支那军队完全不一样，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们可能遇到麻烦了！”
“片村君，你为什么会有怎么悲观的想法？”山室宗武扭过头看着自己的参谋长。
“山室君，你可以回想一下我们这几天来的战况，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听到片村四八这么亲切的称呼，山室宗武不尤得一楞，因为这么亲切的称呼，自己是好久都没有听到了，记得片村四八最后那么亲切的叫自己这个称呼是时候，是在自己的老家善通寺，那个时候师团刚刚在善通寺组建，片村四八与自己一样，作为帝国陆军学院的高材毕业生被分配到11师团任师团长和参谋长，两个人是同乡，而且又是同时在帝国陆军学院毕业，又被调到同一个部队里任职，使得两个人合作一直很愉快。后来部队调防至朝鲜半岛的平壤驻防，两个人还是在一切合作，并一块随部队一起到达平壤。长时间的合作，使两个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山室宗武知道，自己和片村四八就像一支矛和一支盾，自己是矛，善于进攻，而片村四八呢，就像一支盾，善于防守。两个人在一起合作可以说是天衣无缝，配合默契。现在又一起来到陌生的中国战场，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片村四八一该平时说话的口吻，山室宗武就知道，这个问题一定很严重了，否则片村四八不可能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片村君，你有什么看法，可以说出来，我们两个人可以研究一下！”山室宗武和片村四八一起走到沙盘前。
“山室君你来看，我们师团主要任务是负责防守和掩护第20师团侧翼的安全，经过我这几天的观察，我们面前的这支支那军队与我们以前了解的支那军队完全不一样。他们的战斗力不旦不弱，反而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强，而且这几天的我们师团的伤亡情况你也看到了，四个步兵联队就有两个联队完全失去了战斗力，三个骑兵大队，剩下两个不满编的大队，步兵和骑兵还好点，炮兵联队最惨，开战第一天，我们的炮兵联队的三十六门75mm山炮与十二门75mm山炮就被支那军队的炮火给消灭了一半，二十六门75mm山炮与4门75mm山炮被击毁，炮兵战斗减员70%，现在我们师团除了工兵联队和辎重联队没有什么损失外，就只有早上被川岸文三郎将军调走的第12步兵联队和骑兵第11联队两个联队没有受到什么损失，还有很强的战斗力，剩下的几个步兵联队和骑兵大队，经过这几天的消耗，都已经残缺不全，战斗力已经严重下降，而且更为重要的是，现在川岸文三郎将军为了扩大突破口，将我们师团的炮兵全部调走了，使部队缺乏炮火的掩护，伤亡会很大。但是这些都不是我担心，我最担心的问题是，14师团也与我们的情况一样，也是被抽调了同样的兵力，那样的话我们三个师团就有危险了。我在想如果支那军队发现我们两翼兵力空虚，会不会突然反动反击，突破我们两个师团的防守，然后将第20师团包围呢？”参谋长片村四八大佐慢慢的将自己心中的看法说出来。
“什么？情况真的有那么严重吗？”听到自己参谋长片村四八大佐一番解释，山室宗武也是吃惊不小。
“是的，山室君！也许情况比我们想象中的更加严重，所以我请求你，马上给川岸文三郎将军打电话，请求他将早上调走的部队立刻调回来，否则我们可能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好的！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我也去安排一下，把那些还有战斗力的部队全部拉到前沿去，一定要坚持到这两个联队回防！”参谋长片村四八大佐说完就走出指挥所去安排兵力去了。
“山室宗武将军！我师团主力已经突破支那军队重兵防守的前沿阵地，现在我的部队正在向敌人的纵深发展，占领沈阳就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支那军队的这次反击，更说明支那军队想干扰我军的视线，想以此来引我们分散兵力进行回援，然后他们好事机发动反攻夺回被我军占领的阵地。作为大日本帝国忠勇善战的将军，我想你的目光不会这么短浅吧？连中国人常用的声东击西都看不出来吗？现在我以总指挥的名义命令你，无论付出多少代价都要给我守住阵地，违者军法处置！”接到川岸文三郎中将的电话后，第11师团的山室宗武中将是有苦自己知呀！昨天一场仗下来，自己的四个步兵联队就损失两个，而今天上午又被调走了各一个齐装满员的步、骑联队和全部的炮兵，现在自己手里就只剩下两个不满员的步兵联队，和一个伤兵累累的骑兵大队，总兵力才不过一万多人，这其中还有许多是轻重伤员，现在中将让自己守住，自己拿什么守，五、六千人守12公里长的战线，那相当于一个人要守50米宽的阵地，而且自己还缺乏必要的重武器，这个仗让自己怎么打？
我站在突击部队坦克的甲板上，望着后面整装带发的部队，绿色与深蓝色交织在一起，还有不少是穿着普通衣服的老百姓，看着这个动人的场面，我的心里就激动不已。这是一个多么可爱而又团结的民族啊，虽然平常大家彼此之间并不是很团结，但是当面对外敌入侵时，他们却能够放下彼此的成见和彼此的信仰，全身心的投入到保家卫国的战斗中去。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多大的凝聚力啊。
“司令员！总攻的时间快要到了！”旁边的参谋小声的提醒我。
我低头看看了正在缓缓走到的秒针，当指针指在下午14点的时候，我再一次掏出了信号弹手枪，并高高举过头顶，扳下扳机。
“砰！”一颗鲜艳的红色信号弹腾空生起，在火红的太阳下是那么的耀眼。
“同志们！准备出发！”第三坦克营长徐振思挥舞着手枪钻进坦克内，露出半截身子。
“轰！轰！轰！”我军的800多门重型火炮发出巨大的怒吼声。
“嗖！嗖！嗖……”我军的八九式有一二二毫米履带式多管火箭炮上的四十发火箭弹呼啸着飞向目标。站在坦克的甲板上，我才真正的感受到什么叫山崩地裂，地动山摇了。远处的日军阵地已经是一片火海，尘土弥漫，各种掩体的残骸随着炮弹的落下而。
10分钟后，我军的炮火开始延伸，徐振思头戴钢盔，站在坦克里，手那电台对讲机：“出发！”坦克和装甲车排着战斗队型轰隆隆的向远处日军的阵地冲去。
“嗨库（日军快的意思）！第三小队马上冲上去，把支那的坦克给我炸掉！”知鹰二大佐正站在指挥所里指挥部队对我军的坦克部队进行反击。刚才我军一顿猛烈的炮火，就让他原本就残缺不全的部队伤亡巨增，原本他的第44步兵联队还可以勉强凑够两个步兵大队。可是刚才经过支那军队的一顿炮火，再加上自己的部队根本没有防备，部队的伤亡一下子增加了一倍多。现在恐怕两五个步兵中队都未必能凑齐了（注：日军步兵联队辖有三个步兵大队，大队下辖四个步兵中队、一个机枪中队（八挺重机枪）、一个大队炮小队（二门70mm步兵炮），步兵中队辖三个步兵小队，小队辖一个机枪组（二挺轻机枪）、一个掷弹筒组（二个掷弹筒）和二个步枪组）。现在支那军队在炮火过后，坦克冲快速的冲了过来，自己联队仅的十几门山炮和步兵炮都在刚才的炮火中被炸毁了，没有办法，自己只能叫士兵抱着炸药包去炸支那军队的坦克。可是支那坦克部队后面跟随大量的装甲车和步兵，而且那些坦克总是和自己的部队保持一定的距离，从不脱离步兵和机枪的射程范围，以至于自己的部队根本无法靠近这些坦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相互交替掩护靠近自己的阵地。
“开炮！将敌人的重机枪打掉！”徐振思在坦克潜望镜里看到一挺九二式重机枪正在疯狂的对着自己的坦克扫射着，打得自己坦克的甲板哗啦哗啦直响。于是命令炮长将那挺还在疯狂扫射的重机枪消灭掉。
“八格牙鲁！你们这群支那猪来吧！”知鹰二大佐亲自趴在这挺重机枪前疯狂的对着我军的坦克进行扫射，现在他的头脑已经完成处于一片空白，只是机械性的扣动扳机。
“轰！”一团黑烟腾空而起，知鹰二大佐和弹药手连同重机枪一块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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