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相生相克
石破天惊！
秦九岭一席话说完，李二等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全傻眼了。
二百比十万，这是什么比例？
这二百两，还是在多估算的情况下。
就连亲自刷墙的高审行几人都被吓到了，万万没想到，这点不起眼的东西，竟然有这么巨大的作用。
孔颖达呆呆地看着秦九岭所谓的“黑板”和“粉笔”，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秦九岭这一出，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亏他刚才还大嘲秦九岭胡言乱语，此时可谓羞愧得不行。
而羞愧之余，更是心惊。
若真按秦九岭方法来操作，全民读书的花费缩减何止十倍？估计就是没有百倍也差不多！
但一旁的李纲却是有点不服。
不说刚才嘲笑秦九岭他也有参与，今天，叫秦九岭来的由头，就是用了孔志约做诱饵。
而刚才，秦九岭更言想出办法，要孔颖达答应他一个条件。
这条件是什么不言而喻，肯定是为了孔志约的事。
孔志约，算是他半个徒弟，秦九岭，他心里更是瞧不起，真要让孔颖达输了，孔志约岂不是就会和秦九岭继续厮混？
念及此，李纲不禁打破沉寂，开口挑起了秦九岭的刺，虽然说得慢，却犀利异常。
“秦县男，就算你有这黑板和粉笔又如何？兴建学堂的钱，书籍刊印，都不是小数目，而且，难道用士族中人教书就不用给俸银了吗？
就算人人都参加秦医会，那二十万两还是要抛除成本的，老夫就不信……”
“李大儒，”
秦九岭闻言已经知道了李纲想说什么，却根本懒得去听，直接打断道，“这不是您需要操心的，秦某都说了，不会用国库一个铜板。
有陛下在此作证，难道李大儒还担心秦某会赖账？”
别人畏惧李纲的地位，秦九岭可不怕，丝毫不买李纲的账。
冲撞了孔颖达，李二或许会生气，迁怒他，但李纲，那是绝对不会的。
说起来，李纲也算奇葩，是史上有名的太子杀手。
昔年，教前隋太子杨勇，结果杨勇挂了，被杨广当了皇帝，后来，教太子李建成，结果李建成也挂了，李二成了皇帝。
而在史籍记载中，李纲还教了李二的太子李承乾，结果……
李承乾也挂了。
被晋王李治捡了便宜。
对这么一个人，秦九岭除了感到造化弄人外，也由此清楚了李纲就是个憨憨。
至少孔颖达还知道变通，而李纲，除了看见太子做的不对去跟皇帝告状外，啥都不会，搞得皇帝都烦了，后来根本不信李纲的话，认为他小题大做。
就算按史籍上记载的，将来李二会请李纲去做太子太傅，当李承乾的老师，那又如何？
说李二因为李纲的名气恭敬，请李纲去给李承乾做老师，他信，说李二仰慕李纲的才华，才请李纲去给太子做老师，那是开玩笑。
李纲这种人的性格，难得重用，不过是活得久些，名气大罢了。
其实私下很不受人待见。
秦九岭怼起来更是肆无忌惮。
果然，李二见李纲被秦九岭说的哑口无言，帮说句话的意思都没有，装没看见一般，在那兴致勃勃地尝试着用粉笔写字。
不过论毛笔字，李二比秦九岭强了不是一星半点，但论粉笔字，就差远了，居然在用握毛笔的方式去拿粉笔。
而写出来的玩意儿……
简直，惨不忍睹。
秦九岭心思一转，也不理李纲难看的脸色，直接上前：“陛下，这粉笔不是这么用的。”
说着，秦九岭亲自给李二示范。
“这粉笔好生难用！”
李二却一时不得其法，忍不住埋汰。
秦九岭早知会有此种情况发生，拿出了由胡经之督造，早就准备好的铅笔，呈给李二道：“陛下请看！”
“这是何物？”
李二微怔。
“此物也是臣为了全民教学所造，名叫铅笔。”
秦九岭简单解释一下铅笔原理，一边用专门打造的小刀削好铅笔。
“这东西能代替毛笔？”
李二听完秦九岭的讲解后啧啧称奇，跃跃欲试，让人拿过纸来。
“居然真的能写字！”
试过铅笔后，李二瞪大眼，惊赞连连，只不过仍是沉吟，“可惜不太好用。”
“只是陛下用不习惯罢了。”
秦九岭拿过铅笔，刷刷刷写下一行字。
对于从小写作业的秦九岭来说，一手好字不在话下，直将李二看愣了眼。
长孙无忌等人好奇之下，也全都围了上来。
“省去沾墨的工序，确实是一大创新，只是，笔太细了，写出的字也太小了些。”
长孙无忌试用过后，开口点评。
秦九岭却是轻笑：“长孙尚书，字大真的好吗？将铅笔中的笔芯弄粗点，字也能大，下官之所以设计的这么小，可是为了国家考虑啊！”
“为了国家考虑？”
李二纳闷，“秦九岭，你这话是何意？”
“陛下试想，以前一张纸能写一百字，而且是缩小的不能再缩小，现在，一张纸莫说一百字，就是一千字，也写的下……”
“你是说，推广此法可以省下纸张？”
李二顿时反应过来，不由微微点头，喜道：“不错，你这一说，朕还真觉得这铅笔不错，字小，写起来也方便，虽然写出来的字丑了点……”
说到这，李二有些说不下去了。
秦九岭写的字还在那放着呢，漂亮得紧。
“不止如此！”
秦九岭却是嘿嘿一笑，又从口袋里献宝似的掏出一块橡皮，道，“陛下请看！此物名为‘橡皮’，和这铅笔是形影不离的一对。”
说着，秦九岭将自己刚才写的字用橡皮擦拭，字迹顿时消失。
“这怎么可能？”
这下带来的震撼远比铅笔要大的多，连不怎么会写字的长孙顺德都围了上来。
“莫非这是神术？”
孔颖达拿过橡皮试过后再也忍不住了，不禁发声惊叹。
“万物相生相克而已！”
秦九岭一脸淡然，看向李二，“陛下只要肯许臣在天下间推广铅笔和橡皮，那墨汁砚台等一切物资皆可省去，连选拨考试时的纸张都能省下一大笔。
如此，臣便更有信心，实现全民读书了！”
“这，市面上普通的毛笔也不过卖五文钱……”
李二不禁迟疑，“不知这铅笔造价几何？”
“一文钱一支，”
秦九岭说着，指了指橡皮道，“买十支送橡皮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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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比十万，这是什么比例？
这二百两，还是在多估算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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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颖达呆呆地看着秦九岭所谓的“黑板”和“粉笔”，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秦九岭这一出，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亏他刚才还大嘲秦九岭胡言乱语，此时可谓羞愧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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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按秦九岭方法来操作，全民读书的花费缩减何止十倍？估计就是没有百倍也差不多！
但一旁的李纲却是有点不服。
不说刚才嘲笑秦九岭他也有参与，今天，叫秦九岭来的由头，就是用了孔志约做诱饵。
而刚才，秦九岭更言想出办法，要孔颖达答应他一个条件。
这条件是什么不言而喻，肯定是为了孔志约的事。
孔志约，算是他半个徒弟，秦九岭，他心里更是瞧不起，真要让孔颖达输了，孔志约岂不是就会和秦九岭继续厮混？
念及此，李纲不禁打破沉寂，开口挑起了秦九岭的刺，虽然说得慢，却犀利异常。
“秦县男，就算你有这黑板和粉笔又如何？兴建学堂的钱，书籍刊印，都不是小数目，而且，难道用士族中人教书就不用给俸银了吗？
就算人人都参加秦医会，那二十万两还是要抛除成本的，老夫就不信……”
“李大儒，”
秦九岭闻言已经知道了李纲想说什么，却根本懒得去听，直接打断道，“这不是您需要操心的，秦某都说了，不会用国库一个铜板。
有陛下在此作证，难道李大儒还担心秦某会赖账？”
别人畏惧李纲的地位，秦九岭可不怕，丝毫不买李纲的账。
冲撞了孔颖达，李二或许会生气，迁怒他，但李纲，那是绝对不会的。
说起来，李纲也算奇葩，是史上有名的太子杀手。
昔年，教前隋太子杨勇，结果杨勇挂了，被杨广当了皇帝，后来，教太子李建成，结果李建成也挂了，李二成了皇帝。
而在史籍记载中，李纲还教了李二的太子李承乾，结果……
李承乾也挂了。
被晋王李治捡了便宜。
对这么一个人，秦九岭除了感到造化弄人外，也由此清楚了李纲就是个憨憨。
至少孔颖达还知道变通，而李纲，除了看见太子做的不对去跟皇帝告状外，啥都不会，搞得皇帝都烦了，后来根本不信李纲的话，认为他小题大做。
就算按史籍上记载的，将来李二会请李纲去做太子太傅，当李承乾的老师，那又如何？
说李二因为李纲的名气恭敬，请李纲去给李承乾做老师，他信，说李二仰慕李纲的才华，才请李纲去给太子做老师，那是开玩笑。
李纲这种人的性格，难得重用，不过是活得久些，名气大罢了。
其实私下很不受人待见。
秦九岭怼起来更是肆无忌惮。
果然，李二见李纲被秦九岭说的哑口无言，帮说句话的意思都没有，装没看见一般，在那兴致勃勃地尝试着用粉笔写字。
不过论毛笔字，李二比秦九岭强了不是一星半点，但论粉笔字，就差远了，居然在用握毛笔的方式去拿粉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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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惨不忍睹。
秦九岭心思一转，也不理李纲难看的脸色，直接上前：“陛下，这粉笔不是这么用的。”
说着，秦九岭亲自给李二示范。
“这粉笔好生难用！”
李二却一时不得其法，忍不住埋汰。
秦九岭早知会有此种情况发生，拿出了由胡经之督造，早就准备好的铅笔，呈给李二道：“陛下请看！”
“这是何物？”
李二微怔。
“此物也是臣为了全民教学所造，名叫铅笔。”
秦九岭简单解释一下铅笔原理，一边用专门打造的小刀削好铅笔。
“这东西能代替毛笔？”
李二听完秦九岭的讲解后啧啧称奇，跃跃欲试，让人拿过纸来。
“居然真的能写字！”
试过铅笔后，李二瞪大眼，惊赞连连，只不过仍是沉吟，“可惜不太好用。”
“只是陛下用不习惯罢了。”
秦九岭拿过铅笔，刷刷刷写下一行字。
对于从小写作业的秦九岭来说，一手好字不在话下，直将李二看愣了眼。
长孙无忌等人好奇之下，也全都围了上来。
“省去沾墨的工序，确实是一大创新，只是，笔太细了，写出的字也太小了些。”
长孙无忌试用过后，开口点评。
秦九岭却是轻笑：“长孙尚书，字大真的好吗？将铅笔中的笔芯弄粗点，字也能大，下官之所以设计的这么小，可是为了国家考虑啊！”
“为了国家考虑？”
李二纳闷，“秦九岭，你这话是何意？”
“陛下试想，以前一张纸能写一百字，而且是缩小的不能再缩小，现在，一张纸莫说一百字，就是一千字，也写的下……”
“你是说，推广此法可以省下纸张？”
李二顿时反应过来，不由微微点头，喜道：“不错，你这一说，朕还真觉得这铅笔不错，字小，写起来也方便，虽然写出来的字丑了点……”
说到这，李二有些说不下去了。
秦九岭写的字还在那放着呢，漂亮得紧。
“不止如此！”
秦九岭却是嘿嘿一笑，又从口袋里献宝似的掏出一块橡皮，道，“陛下请看！此物名为‘橡皮’，和这铅笔是形影不离的一对。”
说着，秦九岭将自己刚才写的字用橡皮擦拭，字迹顿时消失。
“这怎么可能？”
这下带来的震撼远比铅笔要大的多，连不怎么会写字的长孙顺德都围了上来。
“莫非这是神术？”
孔颖达拿过橡皮试过后再也忍不住了，不禁发声惊叹。
“万物相生相克而已！”
秦九岭一脸淡然，看向李二，“陛下只要肯许臣在天下间推广铅笔和橡皮，那墨汁砚台等一切物资皆可省去，连选拨考试时的纸张都能省下一大笔。
如此，臣便更有信心，实现全民读书了！”
“这，市面上普通的毛笔也不过卖五文钱……”
李二不禁迟疑，“不知这铅笔造价几何？”
“一文钱一支，”
秦九岭说着，指了指橡皮道，“买十支送橡皮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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