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炮灰(这天相门怕不是混了个怪物进去)_反派师尊日错人后(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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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炮灰(这天相门怕不是混了个怪物进去)

  我没想去参加,但是李木见我没动静,以为我是兴奋到不知所措,所以他非常善解人意地把我的拇指按到生死状上

  报名成功,生死状自动湮灭。

  犹记得我前一秒才在心里想,我要是参加我就是傻逼,这下可好,我成为了我口中的傻逼。

  签了生死状当然也可以临时反悔不去参加,但是放弃者要缴交一笔巨额费用,逍遥散人不可能轻易放过我,所以一个月後,我就像只被赶上架的七月鸭子一样来到了太虚宗山下的城市。

  值得庆幸的是,虽然我是太虚宗的长老,但见过我的人不多,而且也没多少人能猜到我只是个二重境,所以我戴个面具就完事了。

  被谢衍认出来倒是没什麽,问题在於阿瑜跟阿明。先说阿明,既然阿明拿的是总受剧本,自带吸攻BUFF,跟他再扯上关系的话,我必然没好果子吃。至於阿瑜,这个被我始乱终弃的娃儿要是见了我,没拿刀砍我随便他。

  虽然原剧情是说我在把总受的肚子搞大後,我就会被总受的攻们联手创死,但实际上呢,中间隔了一段时间,其中就包含了演武跟秘境这两个副本,别问我总受为什麽怀孕了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去跟人干架,反正他就是参加了,跟游历时认识的攻1重逢,然後在打擂台时被不知情的攻1字面意义上地打胎了。我看到这段阴间剧情时整个大脑都在震荡,陷入一种我是谁我在哪我看了什麽的漩涡中。

  後来我看了剧本上的注解,注解是这麽说的,这孩子是总受被师尊日夜强暴後怀上的,总受不想要这个孩子,所以藉着演武把孩子搞没了。但为了戏剧冲突,还有促进攻受感情,作者把打胎这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了攻1。

  蒸蚌。

  就是不知道攻1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在归一门的时候,我有认真反思我的行为,我发现我貌似挺人渣的,光顾着跑路,忘了给阿瑜赡养费,这次回去我打算偷偷地把我存了七百多年的存款给他,让他能够安心养胎,愿他能找到一个真心爱他的好道侣。

  太虚宗山下的城市非常繁华,尤其是演武集结时期,本就热闹的城市更是人声鼎沸,人潮络绎不绝,到处可以看见御剑的修士在天空中飞来飞去。跟这些势头十足的门派相比,归一门就显得有些寒酸。

  我们这小门派突出的就是一个穷字,身上没多少盘缠,穿的道袍都是洗到烂的,跟叫化子的区别在於我们身上有佩剑,跟那些仙气飘飘的修仙者相比,我们就显得接地气多了,加上我们都不会御剑,所以我们是走路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知道逍遥散人在想什麽,为什麽非要让我们来当炮灰。只要是门派内的弟子都能参加演武,换言之,演武的下限最低一重境初期,最高四重境後期都有可能。境与境之间的区别犹如不可能跨越的天堑,里那种什麽筑基越级杀金丹在这边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同境之间或许还有机会,跨境界绝不可能,哪怕是三重境後期对上四重境初期,前者跟後者正面对刚,若是不借助高品宝器神器的话,被後者锤进土里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所以在演武里,运气也是很重要的实力。十年前的时候,我家阿瑜阿明都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崽,境界在二重境左右,但他们凭藉幸运锦鲤一样的签运,楞是避开了那些三四重境的修士,一路过关斩将打到了前二十名,成为当时排名最靠前的二重境。

  我们几个坐在客栈里喝茶吃饭,虽然僻谷後的修仙者已经超脱了五谷轮回,不再需要进食,但难得来这大城市一趟,自然是要好好品尝一下美食的。忽然客栈一阵骚动,身穿烈焰牡丹箭袖袍的一群人走了进来,王霸之气崭露无遗,每个大门派都有属於自己的制服,像太虚宗就是霜雪白梅广袖袍。

  这门派是修仙界的第二大派天相门,领头的是个颜值上乘的青年,剑眉星目,有着凌厉的英俊。跟在他身後的是一个身材纤瘦的少年,长得精致,有着一双多情的狐狸眼,正好奇地四处张望,像只初生的小鹿。

  那少年似乎很受他们门派欢迎,走在他身边的弟子们都有意无意地围着他,像是在保护他不受伤害,这种众星拱月的场景可不多见,就算是在太虚宗里人气颇高的阿瑜,也未必能享受这种待遇。至於阿明,阿明虽然很帅,但他太屑了,太虚宗其他长老是看在我──背後的掌门──的面子上才没把阿明吊起来揍。

  少年若有所觉地转过头来,猛地对上我来不及收回的视线,这种被掠食者盯上的感觉令我不自觉生出冷汗,我镇定地朝少年举起茶,少年深深地凝视着我,彷佛在辨认什麽,接着他回以我一个漂亮的微笑,又转头跟上队伍。

  我心有余悸地喝了口茶,这天相门怕不是混了个怪物进去。

  由於经费不足,咱们归一门只能几个弟子挤一间房,逍遥散人出钱的最大,他自己睡一间。半夜我睡不着,爬到了客栈的屋顶吹风,夜阑人静,风微微凉,看着这陷入沉睡的城镇,我竟然莫名地有些怀念。

  “在看什麽。”

  我的耳边忽然传来一把清亮的声音,我被狠狠吓了一跳,没坐稳,差点从屋顶滚下去。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後领,把我拽回原处,定睛一瞧,竟是天相门的那名少年。

  少年笑眯眯地,看起来人畜无害:“当心。”

  “多谢道友相助,天色晚了,在下告辞。”我说完就准备下屋顶去,能不跟这个恐怖的家伙打交道再好不过,但少年显然没放过我的打算,他又抓着我的领子,把我拎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还早着,道友何必急着走。”少年温声说,“相逢即是有缘,不如交个朋友。道友可唤我澄夜,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唤我阿离就好。”我这才想起我忘了戴面具,澄夜看起来是不认识我的,“澄夜师弟睡不着?”

  澄夜终於松开了我的衣领:“你怕我。”

  “你我今日初见,我何须畏惧你。”

  “说得也是,是我想多了。”澄夜漾开意味不明的轻笑,“我想念我师尊了。”

  见我没反应,澄夜扭过头来看我。我乾咳几声,问:“你的师尊没跟来?”

  “喔,他死了。”

  我差点没被口水噎死:“......节哀。”

  “师尊是个很温柔的人。”澄夜望着染满墨色的夜空,“是他给了我一个家。”

  我仔细地回忆着这些年的小道消息,按理说天相门这种大派里的长老死了,消息很快就会传开来,可我都没听说有谁寄了。不过少年是否为天相门的弟子,这点还有待商榷,少年给我的感觉太过怪异,杀戮的气息太浓重了,而且少年似乎完全没有要掩饰的想法,简直像是在故意试探似。

  可我後来观察了一阵子,在场的修仙者里貌似只有我感觉到不适。虽然不知道少年杀的究竟是什麽,但这不会改变他手里沾满血腥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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