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仙j(你们这群人渣,一天到晚就想吃我)_反派师尊日错人后(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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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仙j(你们这群人渣,一天到晚就想吃我)

  正殿施有禁制,能自由地变换内部格局,如今的正殿就跟象棋上的楚河汉界一样分成两边,一边坐着太虚宗的掌门与掌老,另一边则是坐着从妖域远道而来的妖皇跟妖族高层。

  妖皇池镜明是青年模样,身穿绣有金龙图纹的黑色袍子,戴着玉冠,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後,五官轮廓深邃,长得很是英俊,眼尾斜撇着红,额头顶端有两根犄角,气质与我认识的阿明截然不同,我不由得有些感伤,这两个逼崽子都在演我。

  妖族自古以来以龙族为尊,几千年前龙族被神族屠尽後,龙族就剩下了池镜明这一根独苗苗,但当时的池镜明还很弱小,在神族覆灭後的一段时间中,妖族出现了内乱。

  一派拥戴池镜明,一派想自立门户,但这一切在顾羡瑜的赦罪剑下都显得无比渺小,顾羡瑜屠了那些不服池镜明的妖族,池镜明也因此成为了妖皇,後来池镜明也没丢脸,几千年後的他现在也是八重境的强者。

  此时此刻池镜明正慵懒地斜倚在那金碧辉煌的座位上,脸上没什麽表情,直到我出现在正殿里,他看见我的脸色像看见鬼一样,苍蓝色的竖瞳中闪过一丝诧异。他的嘴巴下意识张了张,无声地喊着:师尊。

  我气池镜明骗我,没理他,我来到谢衍身边跟他挤同一张椅榻,当然不可能是我坐谢衍腿上,谢衍身下这张椅榻就跟双人沙发一样长,容纳两人绰绰有余。谢衍自发挪了挪屁股,腾了个位置给我,小声地问:“你怎麽会来?”

  房间里有尊煞神在等我,我出来逃避现实。我发现清玉真人在偷听我跟谢衍说话,於是故意道:“想你了呗。”

  不消片刻,身後传来失态的咳嗽声,清玉那家伙被酒给呛到了,哈哈,活该。

  谢衍不予置评,我们两相处这麽多年,他已经习惯了我对他说的这些垃圾话,也自然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倒是那池镜明,见我来了之後就坐正了身体,一副作贼心虚的样子,完全不敢直面我的目光,好几次我们的视线对上,也是刻意避开。

  这次晨会会谈,谈的主要还是江流那个家伙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那家伙就是几千年前死在顾羡瑜剑下的神帝江流了,他利用献祭掉元城十几万条人命来恢复自己的修为,最麻烦的就是我们都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我在途中昏了过去,不知道後来发生了什麽事情,赶来的谢衍他们也没见到江流的身影──不过就算见到了也未必打得赢。

  我想起那天的情况,阿明跟阿瑜的真实身分都是一方霸主,阿瑜更是修仙界中最强的九重境後期,甚至还是三大灾厄中的妖狐,能毁天灭地的存在,连阿瑜都让江流给秒了,由此可知江流的实力之高深莫测,可怕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修仙界都算是人人自危,就整体战力水平而言,魔域最强,仙域次之,鬼域跟妖域在伯仲之间。但魔族普遍性情暴虐,尚武好战,浑沌即秩序,所以妖域那方提出与仙域结盟,组成战线一起对抗即将卷土重来的神帝江流。

  谈到结盟的时候,谢衍转头瞅向我:“江离,你意下如何?”

  全程都在划水发呆的我回过神,大脑过了一遍刚才的讨论事宜,其实他们都讨论得差不多,只差我一句话,我乾咳一声清了清嗓子:“甚好,就这麽办吧。”

  结盟一槌定音。

  晨会结束後,我本想去找池镜明把事情问清楚,他跟顾羡瑜究竟图什麽,要大费周章地隐瞒身分接近我。但我刚要迈步,就被谢衍揪住了後领子。

  谢衍清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走吧,我们回寝殿。”谢衍说的是心理辅导,现在我在他心里就是只脆弱的鸡宝宝,需要他这只鸡妈妈来安慰受伤的心灵。

  但谢衍的话音未落,四周纷纷投来视线,那些人与妖的表情都略显古怪,视线不断在我跟谢衍身上转来转去。我困惑地环视周遭,他们都纷纷躲开了我的目光,奇哉怪也。

  我只当是我多想,跟着谢衍回到掌门殿,通过侧门後又绕过蜿蜒的长廊,回到了谢衍的寝殿。平心而论,我还满喜欢来谢衍这边跟他聊天的,因为谢衍都会准备一些精致的糕点吃食,甚至还有醉月欢。

  谢衍没想到我这麽早就来找他,让我坐在位置上等他,他去准备早点。虽然修仙者早就已经僻谷,脱离五谷轮回,不再需要食用凡间的食物,吃了也是会被我们体内的灵核自动分解,变成空气从体内挥发出去,但就是吃爽解馋的呗。

  我扭头望向窗外,窗外的海棠花开得正盛,艳丽极了。忽然一颗鸡脑袋从窗沿冒出来,我愣愣地与鸡黑色的豆豆眼对视,这只鸡不知道为什麽瞧着还有些眼熟。鸡凝视着我,接着牠跳上窗户,拖着牠长长的尾羽闯进了谢衍的寝殿。

  看清楚这只鸡的模样後,我可算是想起牠来了,在我刚回宗的时候有只仙鸡差点惨遭毒手,在我跟阿瑜做爱的时候,也有只仙鸡差点惨遭毒手,而这两次的受害苦主如今就站在我的眼前,要说为什麽会记得牠,倒也不是因为牠长得多漂亮,而是因为牠会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活那麽久第一次看见能飞过一座山的鸡。

  谢衍端着早点回来後,看见抱着仙鸡坐着的我陷入了沉默,久久没有言语,半晌才问:“你想吃烤鸡?”

  这只鸡像是听得懂人话,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然後牠声泪俱下地控诉:“你们这群人渣,一天到晚就想吃我!”

  换我惊恐地把牠丢出去,我擦鸡说话了!

  被抛到半空中的鸡挥动翅膀,安稳降落,我这时候才发现这只鸡的奇妙之处,牠比凡间的鸡大上一倍,羽毛的颜色都很鲜艳,最特别的是牠的毛色,看起来很像彩虹,我记得上次看到牠的时候还是红色的──我忽然能够理解阿明为什麽每次都抓牠来烤了,这目标太显眼了,而且感觉瓮窑的话还挺美味的......罪过罪过。

  我本来想问牠‘你是鸡吧’,但想想这话说出来多不雅,於是我这般问道:“你是鸡吗?”

  仙鸡难以置信地瞪着我,明明是只鸡,但牠却一副自尊心受创的样子,像是被狠狠羞辱,还用牠的翅膀摀住脸,作势要哭:“你说这是人话吗?鸡?鸡!?我哪里看起来像鸡?”

  你全身上下都像啊。我摀着脸,在内心吐槽,我觉得这只鸡对自己的身分认同出现了问题,但我没说出来,我怕被牠啄。谢衍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只仙鸡瞧:“江离,牠好像真的不是鸡。”

  “什麽好像,我本来就不是!”仙鸡气得都快哭了,“我可是守护你们太虚宗几千年的玄鸟!”

  我默然,对不起,但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真的没什麽说服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晨会结束後,恢复少年模样的池镜明立刻就火急火燎杀去江离的屋子找顾羡瑜。顾羡瑜这时候变成了一条狐狸,却又像个人一样袒露肚皮,躺在床上懒懒地晒太阳,看起来像只狐狸冰棍。

  池镜明被这诡异的画面干沉默了。走到床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我没想到师尊会去参加晨会,我曝露了。”

  “嗯。”狐狸翻过身,伸了一个懒腰,尾巴甩了又甩,下一刻变回了顾羡瑜的模样,“所以呢?”

  “什麽所以......”池镜明原本不能理解顾羡瑜为何云淡风轻,当初让他们守好身分的也是顾羡瑜......慢着慢着,照顾羡瑜这态度,“你该不会自曝了吧?”

  “是啊,我把我自己的事情都告诉师尊了,但你们的我没说。”顾羡瑜拽过江离摺好的小被被,一把盖在自己身上,又重新躺回柔软的床榻,享受着被江离味道包覆缠绕的滋味,“就算他知道了也无所谓,不是吗?师尊到底是个二重境,只不过你别吓着他了,呵,别看师尊这般可爱,他其实不经吓的。”

  从顾羡瑜的只言片语中,池镜明已经把昨晚的情况推敲出七七八八,就是可怜他那师尊猝不及防,想来是被吓得花容失色噗.......想想就好笑。池镜明问:“你下一步打算如何走?”

  “如今敌明我暗,江流那家伙就跟人间蒸发似,我的部下对他皆是遍寻不着。”顾羡瑜眯起眼睛,“可惜我们那天都中招昏了过去,不然就能搞清楚他究竟为何会忽然失踪了。”

  池镜明还有个疑惑:“他当年究竟是如何活下来的?”

  “他的本命双剑镜花水月,能够将他一分为二,且无人能察觉出哪个是本尊。”顾羡瑜面色微凉,“恐怕我当年杀死的那个只是他的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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