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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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说如果啊……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我了，你会怎么办呢？”
……
“嗯？为什么这么问？”
“你先想想，认真回答我。”
容择好奇月儿这是怎么了？突然问起了这种问题，不过见她如此认真，眉头紧蹙，也要好好思考一番了。
过了很久。
“如果你不是你……其实我还是没有办法想象，但，现在的你与我在一起，我会紧紧抓住你的。”容择思考了很长时间，这种好像穿越一般的问题在这个时代是完全不存在、无法想象的，泠月就耐心地等着。
这个问题的答案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容择回答完之后，紧张地看着泠月。问出这么稀奇古怪的问题，想必有很重的心事，不知道自己这个答案能不能让月儿觉得心安呢？
只见泠月脸上羞红，头慢慢地低了下去……
听了容择的话之后，以前的不安消散了许多，总想着回到自己世界中的泠月，渐渐放弃了这种想法……不如，就在这里生活，好像也是不错的吧……？
“看样子开心一些了？”容择试探性问了泠月。
“嗯嗯！开心！真好，我变了那么多，还伤害了你，你都……”
“嘘……”
泠月忍不住说些感伤的话，但容择的手指覆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挡住了一切伤感。至于自己身份的事情，让它……随风去。
……
时间久了，虽然泠月和容择住得偏远，泠月也不在沈府不在城中，可信息难免传入宫里，一传十、十传百，最终还是让陆渊听到了。
御书房内，气压骤降。
“那几个下人所言可属实？”
“这……”三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皇上的问题。
本来脸色就很差，此刻还得不到回应，陆渊不知怎得生了脾气，笔杆一挥，把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拨到了地上，脏得脏，碎得碎。
墨水的黑，竟也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好，那你们去把那几个碎嘴的闲人舌头都割下来。”
“不可啊！皇上！”
“皇上！三思啊！！”
“臣请愿，请……”
“够了。”
三位大臣见无法劝阻，也就只好照办了，皇上的话，他们还能不听是怎的？
传闲话的那几个人，早早就被陆渊的人绑了过来等在殿外，门“吱呀”一声打开的时候，大臣们愣住了。这是要他们当面做给皇上看啊……真是避无可避了……
旁边有人递来了一把匕首，三人谁都不想先接过来，没有一人上前。将要受罚的下人见状，想着此时是不是还可以倚靠这些不忍对他们下手的权贵呢？
将死之人哪里还留得什么脸面……
“大人！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吧！奴才知错了！奴才还不想死啊！”
有一人挑头，其他人就什么都不怕了，都开始为自己发声。
“我上有老母就等着我一口粮呢！大人救救我！”
“大人！”
“大人！”
……
唉，这不是为难他们吗？
劝阻的话又不是没有说过，再为这几条贱命求情，岂不是把自己也给扔火坑里了？舌头而已，忍忍吧！
其中一位大臣，长呼一口气，抢先拿过了侍卫递的匕首，向着跪在最前面的下人走去。抬起他的下巴捏住了脸颊，说:“张嘴。”
那人被捏着，话也说不清楚，嘴里“呜呜啊啊”的，拼命摇头。
“慢着。”看了很久戏的陆渊开口了。
为首的大臣以为事情出现了转机，虽然没有送来下人脸上的手，但执匕首的手已经放下了。
“陛下……”
“嘘……”陆渊对着大臣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随后将手杵在案上托着腮，饶有兴致地看着下面。“真是个好主意，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舌头怕是不够了，那，如你们所愿……”
所有人屏住呼吸……
等着……
“死吧。”
什么？！
没听错吧？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那几个将要惩死的人，再也不敢多言，生怕自己再多两句嘴为自己求情开脱就真的失了生机。可是……即便如此，陆渊也没有要改变主意。
大臣们见已无力回天，那遍应顺着皇上心意，还可保自己一个忠诚无二。
依旧是最先拿起匕首的那个人，对准位置之后，闭起眼睛，手腕一提，一刀毙命。
这下没有人怀疑皇上是动真格的了，有名胆儿小的已经晕了过去，执匕首的那位大臣顺带就结果了他。
未出半个时辰，三名从未染血的文官，都已变成了手握人命的刽子手了……
“回禀陛下，乱絮皇家闲话之人已尽数除去，敢问陛下可还有什么吩咐？”
“……”陆渊心不在焉，一开始都没有反应过来在和自己说话。
“陛下？”
“嗯？嗯，好，你们先下去吧。”
“陛下！”显然这些人并不想马上离开。
“讲。”
“既然陛下已经处决了他们，为何不将他们的家人一并肃清？让他们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儿，而且……以绝后患啊！”
“臣附议！”
“臣附议！”
陆渊并未理会，眉头时而皱起时而放松，自顾自的，走回了寝宫。
“陛下这是怎么了？一会儿一个样子？”
“不知道……”
陆渊一甩袖，就只好留得三位大臣在这里面面相觑了。
离开了众人视线的陆渊，急忙唤出了自己的夜卫。
“继续按原先计划，接触那名叫莲衣的女子。其余有变，让大家打起十足精神，随时待命。”
“是。”
……
茶馆内。
“老板娘都已经几日没来了呀？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唉，不晓得不晓得……”
“莲衣姐也不肯透露，难道遇到什么麻烦了？”
“还真有这种可能！”
近日茶馆比较清闲，没事的时候伙计几个会凑在一起聊些有的没的，就像姑娘家家一样。
“那咱们……”
“咱们什么咱们？你是不是想什么多余的了？”
“没、没有，怎么可能。”
“劝你最好是没有，要不我烫茶灌你皮啊！”
莲衣此时刚刚采购样茶回来，听到门内叽叽喳喳的，以为在聊什么有趣话题呢，遍说……
“在聊什么这么起劲儿？加我一个嘛~”
“没什么没什么……”都知道莲衣姐不言此事，个个儿都很心虚。
“你们最近也真是胆大，连我都要瞒着了，也罢，心情好我便原谅你们了！”
咦？
看到不同往日，莲衣姐神采奕奕，是当真看起来很开心，众伙计一拥而上，瞬间围住了莲衣。
“哎呀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莲衣姐，和我们说说吧！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切，我才不说呢，你们有事都瞒着我，我何故要告诉你们呢？”
“嘿嘿……”伙计们挠挠头。
“罢了罢了，告诉你们也无妨。”
一听到莲衣这么说，已经围成一圈的伙计们贴得更紧了，恨不得把她拥到角落里。
“最近咱们茶馆也算是要有件大喜事儿了，到时候你们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人人都有大红包！”
“哦哦哦！！——”
“哦哦哦哦！！！——”
大家也不管具体是何原因了，也不管是多大的红包，只是听到这两个字就忍不住欢呼。
终于有人冷静下来……
“咦？那莲衣姐说的喜事是什么呀？”
“老板娘要成亲啦！”
“什嘛？！”
看到大家的反应，莲衣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想大家最初还对姐姐动过小心思，更觉得此时反应可爱了。
“真的假的……我们可从未听说老板娘名花有主啊……”
“那大概只能说你们孤陋寡闻了，他们两个在一起真不容易啊……”
“好吧，反正不管是什么，都是家人！要是那个臭男人敢欺负我们老板娘我第一个弄死他！”
“我也是！！”
“我也是！”
家人吗……？
没错呢，是姐姐让自己有了家人，又是这帮兄弟陪着自己打拼，真正血亲又有多少能这样连心的？
自己真的，太幸福了。
“好说好说，真有那种情况发生，我第一个带你们冲锋去！”
“不过……”
“嗯？”
聊得正起劲儿，一个瘦小的伙计弱弱抬手示意了一下，发出了一个不甚‘和谐’的怀疑声音。
“老板娘成亲而已，莲衣姐便如此激动，那莲衣姐自己的终身大事呢？可曾细心考虑过？”
“……唔……”
没想到会有人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她可没有准备，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呀！不过，在伙计问这句话的时候，莲衣脑子里闪过了一些画面……
大少爷气宇轩昂、武功高强，还有一丝危险气息……
大少爷为什么总是不笑呢？不笑的时候总感觉是个危险人物呢……
还是二哥这般的温柔不会有压迫感呢……
……
……嗳？？
莲衣紧着晃了晃脑袋，怎么回事儿呢，突然想起二哥了？
“嘿！”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还在嘴里念叨着:“我还是喜欢大少爷……二哥哪有大少爷长得……额……”
好像有什么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没有时间给她用来犹豫了，茶馆走进来一位身背长弓的男子，有意无意地撞了一下莲衣的肘部，不小心，果子也掉了一些在地上……
“你！……”莲衣刚想说些什么话，但在低头的瞬间看到了一个肚子略大的草扎蚂蚱。
每次大少爷找自己出去‘汇报’的时候，都会用奇奇怪怪地方式遮掩，这个‘蚂蚱’大概也是……
“果然。”
上面有着熟悉地图案。
“各位失陪一下，今日剩下的活就靠大家了！辛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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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为什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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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
“如果你不是你……其实我还是没有办法想象，但，现在的你与我在一起，我会紧紧抓住你的。”容择思考了很长时间，这种好像穿越一般的问题在这个时代是完全不存在、无法想象的，泠月就耐心地等着。
这个问题的答案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容择回答完之后，紧张地看着泠月。问出这么稀奇古怪的问题，想必有很重的心事，不知道自己这个答案能不能让月儿觉得心安呢？
只见泠月脸上羞红，头慢慢地低了下去……
听了容择的话之后，以前的不安消散了许多，总想着回到自己世界中的泠月，渐渐放弃了这种想法……不如，就在这里生活，好像也是不错的吧……？
“看样子开心一些了？”容择试探性问了泠月。
“嗯嗯！开心！真好，我变了那么多，还伤害了你，你都……”
“嘘……”
泠月忍不住说些感伤的话，但容择的手指覆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挡住了一切伤感。至于自己身份的事情，让它……随风去。
……
时间久了，虽然泠月和容择住得偏远，泠月也不在沈府不在城中，可信息难免传入宫里，一传十、十传百，最终还是让陆渊听到了。
御书房内，气压骤降。
“那几个下人所言可属实？”
“这……”三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皇上的问题。
本来脸色就很差，此刻还得不到回应，陆渊不知怎得生了脾气，笔杆一挥，把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拨到了地上，脏得脏，碎得碎。
墨水的黑，竟也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好，那你们去把那几个碎嘴的闲人舌头都割下来。”
“不可啊！皇上！”
“皇上！三思啊！！”
“臣请愿，请……”
“够了。”
三位大臣见无法劝阻，也就只好照办了，皇上的话，他们还能不听是怎的？
传闲话的那几个人，早早就被陆渊的人绑了过来等在殿外，门“吱呀”一声打开的时候，大臣们愣住了。这是要他们当面做给皇上看啊……真是避无可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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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死之人哪里还留得什么脸面……
“大人！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吧！奴才知错了！奴才还不想死啊！”
有一人挑头，其他人就什么都不怕了，都开始为自己发声。
“我上有老母就等着我一口粮呢！大人救救我！”
“大人！”
“大人！”
……
唉，这不是为难他们吗？
劝阻的话又不是没有说过，再为这几条贱命求情，岂不是把自己也给扔火坑里了？舌头而已，忍忍吧！
其中一位大臣，长呼一口气，抢先拿过了侍卫递的匕首，向着跪在最前面的下人走去。抬起他的下巴捏住了脸颊，说:“张嘴。”
那人被捏着，话也说不清楚，嘴里“呜呜啊啊”的，拼命摇头。
“慢着。”看了很久戏的陆渊开口了。
为首的大臣以为事情出现了转机，虽然没有送来下人脸上的手，但执匕首的手已经放下了。
“陛下……”
“嘘……”陆渊对着大臣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随后将手杵在案上托着腮，饶有兴致地看着下面。“真是个好主意，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舌头怕是不够了，那，如你们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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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
“死吧。”
什么？！
没听错吧？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那几个将要惩死的人，再也不敢多言，生怕自己再多两句嘴为自己求情开脱就真的失了生机。可是……即便如此，陆渊也没有要改变主意。
大臣们见已无力回天，那遍应顺着皇上心意，还可保自己一个忠诚无二。
依旧是最先拿起匕首的那个人，对准位置之后，闭起眼睛，手腕一提，一刀毙命。
这下没有人怀疑皇上是动真格的了，有名胆儿小的已经晕了过去，执匕首的那位大臣顺带就结果了他。
未出半个时辰，三名从未染血的文官，都已变成了手握人命的刽子手了……
“回禀陛下，乱絮皇家闲话之人已尽数除去，敢问陛下可还有什么吩咐？”
“……”陆渊心不在焉，一开始都没有反应过来在和自己说话。
“陛下？”
“嗯？嗯，好，你们先下去吧。”
“陛下！”显然这些人并不想马上离开。
“讲。”
“既然陛下已经处决了他们，为何不将他们的家人一并肃清？让他们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儿，而且……以绝后患啊！”
“臣附议！”
“臣附议！”
陆渊并未理会，眉头时而皱起时而放松，自顾自的，走回了寝宫。
“陛下这是怎么了？一会儿一个样子？”
“不知道……”
陆渊一甩袖，就只好留得三位大臣在这里面面相觑了。
离开了众人视线的陆渊，急忙唤出了自己的夜卫。
“继续按原先计划，接触那名叫莲衣的女子。其余有变，让大家打起十足精神，随时待命。”
“是。”
……
茶馆内。
“老板娘都已经几日没来了呀？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唉，不晓得不晓得……”
“莲衣姐也不肯透露，难道遇到什么麻烦了？”
“还真有这种可能！”
近日茶馆比较清闲，没事的时候伙计几个会凑在一起聊些有的没的，就像姑娘家家一样。
“那咱们……”
“咱们什么咱们？你是不是想什么多余的了？”
“没、没有，怎么可能。”
“劝你最好是没有，要不我烫茶灌你皮啊！”
莲衣此时刚刚采购样茶回来，听到门内叽叽喳喳的，以为在聊什么有趣话题呢，遍说……
“在聊什么这么起劲儿？加我一个嘛~”
“没什么没什么……”都知道莲衣姐不言此事，个个儿都很心虚。
“你们最近也真是胆大，连我都要瞒着了，也罢，心情好我便原谅你们了！”
咦？
看到不同往日，莲衣姐神采奕奕，是当真看起来很开心，众伙计一拥而上，瞬间围住了莲衣。
“哎呀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莲衣姐，和我们说说吧！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切，我才不说呢，你们有事都瞒着我，我何故要告诉你们呢？”
“嘿嘿……”伙计们挠挠头。
“罢了罢了，告诉你们也无妨。”
一听到莲衣这么说，已经围成一圈的伙计们贴得更紧了，恨不得把她拥到角落里。
“最近咱们茶馆也算是要有件大喜事儿了，到时候你们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人人都有大红包！”
“哦哦哦！！——”
“哦哦哦哦！！！——”
大家也不管具体是何原因了，也不管是多大的红包，只是听到这两个字就忍不住欢呼。
终于有人冷静下来……
“咦？那莲衣姐说的喜事是什么呀？”
“老板娘要成亲啦！”
“什嘛？！”
看到大家的反应，莲衣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想大家最初还对姐姐动过小心思，更觉得此时反应可爱了。
“真的假的……我们可从未听说老板娘名花有主啊……”
“那大概只能说你们孤陋寡闻了，他们两个在一起真不容易啊……”
“好吧，反正不管是什么，都是家人！要是那个臭男人敢欺负我们老板娘我第一个弄死他！”
“我也是！！”
“我也是！”
家人吗……？
没错呢，是姐姐让自己有了家人，又是这帮兄弟陪着自己打拼，真正血亲又有多少能这样连心的？
自己真的，太幸福了。
“好说好说，真有那种情况发生，我第一个带你们冲锋去！”
“不过……”
“嗯？”
聊得正起劲儿，一个瘦小的伙计弱弱抬手示意了一下，发出了一个不甚‘和谐’的怀疑声音。
“老板娘成亲而已，莲衣姐便如此激动，那莲衣姐自己的终身大事呢？可曾细心考虑过？”
“……唔……”
没想到会有人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她可没有准备，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呀！不过，在伙计问这句话的时候，莲衣脑子里闪过了一些画面……
大少爷气宇轩昂、武功高强，还有一丝危险气息……
大少爷为什么总是不笑呢？不笑的时候总感觉是个危险人物呢……
还是二哥这般的温柔不会有压迫感呢……
……
……嗳？？
莲衣紧着晃了晃脑袋，怎么回事儿呢，突然想起二哥了？
“嘿！”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还在嘴里念叨着:“我还是喜欢大少爷……二哥哪有大少爷长得……额……”
好像有什么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没有时间给她用来犹豫了，茶馆走进来一位身背长弓的男子，有意无意地撞了一下莲衣的肘部，不小心，果子也掉了一些在地上……
“你！……”莲衣刚想说些什么话，但在低头的瞬间看到了一个肚子略大的草扎蚂蚱。
每次大少爷找自己出去‘汇报’的时候，都会用奇奇怪怪地方式遮掩，这个‘蚂蚱’大概也是……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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