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感情
第一次踏进这里，佐奈便觉得背后冷飕飕的，让人感到十分不舒服。
她不紧不慢地跟着面前的人来到深处。
＂就是这里。＂兜推了推眼镜，＂大蛇丸大人在里面等着你，请进去吧。＂
终于，到这里来了。
……
三个月前
＂那，我的任务是什么？＂
＂杀死，大蛇丸。＂
佐奈的手指动了一下。
凭自己的力量，怎么可能杀死传说中的三忍之一，大蛇丸呢？
杀死大蛇丸是为了防止晓的情报泄露出去吧？
如果换个角度思考的话，接近大蛇丸，也就代表着……
自己能见到佐助了。
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
＂了解了。＂佐奈回答着，＂但是，我该怎么接近大蛇丸？＂
＂这点你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会把计划告诉你。＂斑说道，＂你只要继续修炼就可以了。＂
＂……知道了。＂
现在不能急于一时，况且，佐助也是不想见到自己的吧？不然，当初也不会丢下自己。
＂将你的情感全部都收敛起来。＂斑用手捏着佐奈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这点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吧？可别因为某些原因而轻易释放自己。过去的一年里我是怎么教你的，你再清楚不过吧？＂
佐奈很快冰冷地对上斑的写轮眼，嗓音中消除了任何一丝情感：＂当然。＂
怎么可能忘记。
除了训练她的忍术体术幻术之外，斑同时也让她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情感变化。
陪练者……自然是他和白绝。
还记得，斑第一次教她的时候……
……
＂今天要教我什么？＂看着斑两手空空的过来，佐奈不禁好奇地开口。
＂今天我并不打算教你任何忍术。＂斑的语气似乎有些玩味，＂来到这里已经两个月了，是时候教你一些别的了。＂
别的？佐奈依旧十分疑惑。
＂这种表情，我希望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斑挑起佐奈的下巴，＂今天教你如何隐藏起自己的感情。在我的手下，感情什么的都是没有用的东西。＂
斑的手指十分冰冷，加上房间的温度，佐奈不禁打了个冷颤。
感觉，今天的气场有些不同呢。
＂你太过于善良了，执行任务中必定会因为这个而酿成过大的错误。＂斑放开了手，＂你应该知道团藏吧？木叶高层的人，他所整治的暗部名为‘根’，你哥哥鼬以前就是他的手下。＂
鼬哥哥……以前是团藏的手下？
＂是嘛，你可能不知道吧？木叶分为两面，火影是阳面而团藏的根则是暗面。＂斑停顿了一下，＂嘛，团藏那家伙十分狡猾，总是想着得到火影的位置，表面看上去说是为了守护村子，但实际上背地里可是干了很多不正当的勾当，详细情况以后再跟你说明。＂
＂根即不受火影的管制，也不受暗部所管辖，由团藏一个人所管辖。很久以前三代火影命令团藏解散根，但在三代死后，根又被重新建立了起来。有一句话所谓‘根’之人……没有名字、亦无感情……没有过去……亦无未来。心中只有任务……。＂
斑的话语说到这里，佐奈也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想让我……变成像根那样没有任何感情的人吧？＂
＂我可没有那个老头那么冷血。＂斑不屑地笑了一声，＂我对你的要求，仅仅是在任务中。＂
进行任务的时候，不准败露自己所有的感情，忘掉自己的过去，不去想自己的未来，心中只有任务。
简单点说，和杀人机器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就是这样，平日里我不会多加严管，你只要任务中表现得让我满意就行了。＂斑说道，＂我和白绝会指导你。＂
＂……明白了。＂
……
＂杀了他。＂斑毫不留情地将一名忍者扔在佐奈面前。
佐奈握着苦无，手有些颤抖。
让自己杀一名无辜的忍者？这种事……自己怎么可能办得到呢？
以前斑训练自己的时候，一般都是用白绝或者犯了据说是滔天大罪的人……虽然那个时候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些压抑。
杀人不适合自己，佐奈一开始就是这么给自己定位的。
然而，如今，自己却手握苦无准备杀了面前这个无辜的人。
＂动手。＂斑的声音变得有些不耐烦，＂我最后给你五秒，你再不动手，我就……杀了你。＂
佐奈最终咬咬牙，不顾面前忍者的苦苦求饶将苦无用力刺了进去。
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溅到自己的脸上，佐奈眼中的泪水也随之流了下来。
这就是……所谓的忍者吗？
双腿止不住地发软，佐奈一下子跪了下来。
＂只有这点能耐吗？这样下去你该怎么对待后面的训练？＂斑走了上来，低着头望着瘫软在地上的佐奈，＂过于善良只会成为你自己最大的弱点。这样下去你永远也追不上鼬和佐助。＂
佐奈没有回答他，继续无声地流着泪水。
＂站起来。＂
佐奈擦干脸上的鲜血和泪水，慢慢站了起来，双眼变得有些空洞无力。
＂接下来……是下一个。＂
＂……是。＂
……
接下来的日子，斑总是会带来不同的忍者，有时候是受了重伤的，但更多的时候都是奋力挣扎逃脱的。
这样对于忍术的训练也不用停止。斑是这么说的。
随着时间的推进，每一次的人数也渐渐变多。
几个月后，佐奈已经能不眨眼地在一瞬间令几十个人丧命。
斑对于佐奈的成长十分满意，而佐奈也在这过程中不再继续抵触这种方式，在杀人的时候，她的脑子里任何念头都不再会出现，意识中只会出现一句。
将所有都赶尽杀绝吧。
＂你的成长速度真是令我惊讶。＂斑拍了拍手，＂我优秀的……杀人机器。＂
佐奈将苦无从那些忍者的身体中毫不留情地一个个□□。
虽然说是只用在任务中隐藏起自己的感情，但不知不觉中，自己似乎早已忘记了如何微笑。
只有白绝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自己才会想起所谓感情这种事。
……
在见到鼬回来后，佐奈训练的时间比以前更久了，杀人不眨眼的程度也越来越强了。
再也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停顿。
在面对白绝们的时候，更多的似乎只有淡然。
自己……好像快要忘了感情这种事了。
＂杀死，大蛇丸。＂
在听到斑对自己下达这个任务的时候，佐奈心中还是愣了一下。
不是因为大蛇丸的力量过于强大，而是……在大蛇丸身边的某个人。
＂将你的情感全部都收敛起来。＂斑用手捏着佐奈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这点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吧？可别因为某些原因而轻易释放自己。过去的一年里我是怎么教你的，你再清楚不过吧？＂
佐奈心中没有任何波澜，只是用着冰冷的语调回答了他。
实在是不可思议。
曾经对杀人那么抵触的自己，现在俨然变为了斑口中所谓的杀人机器。
不过这样也许也还好，丢掉感情，丢掉那些所谓的过去，自己也许更能尽快达到自己的目的。
再一次见到佐助……佐奈慢慢闭上了眼睛。
换作以前的自己，脑海中也许会涌出许多复杂的情感吧？然而现在……
却是一片空白。
在自己面前的，是无尽的黑暗。
从前的宇智波佐奈……已经不复存在了。
……
＂我等你很久了。＂坐在椅子上的人站起身，＂欢迎你，宇智波佐奈。＂
佐奈淡漠地望着面前的人，一言不发。
＂喂，你可不要对大蛇丸大人这样的态度……＂兜凑到佐奈的耳边轻声说道，却换来后者的一记狠瞪。
……这感觉，怎么和某人这么像呢？
＂既然你选择到我这里来，那么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大蛇丸舔了舔嘴巴，＂放心吧，我对你的关注……会和佐助君一样。＂
他刚刚……提到了佐助。
＂无所谓。＂佐奈说道，＂我只不过是厌恶了村子那种无谓的办事方式，想换个地方罢了。＂
＂是这样啊……＂大蛇丸笑了几下，＂但是你竟然活了下来，真是令我对你的兴趣增加了不少呢。兜，把她带到她的房间去吧。＂
＂是，大蛇丸大人。请这边走。＂
佐奈跟着兜离开了不久后，另一道脚步声缓缓传来。
＂你在磨蹭什么啊，大蛇丸。约定的时间早就过了。＂
＂抱歉，刚刚我这里来了一位有趣的客人。＂大蛇丸笑了下。
＂那种事无所谓，快点过来陪我修炼。＂
＂比起那些，你就不好奇是谁吗？……佐助君。＂
佐助的眉头皱了皱，没有回答他，继续朝着修炼场走去。
刚刚确实有什么人在这里，而且这气息……十分令人熟悉。
究竟是谁呢？
大蛇丸看着佐助离去的背影，伸出舌头饶有兴趣地舔了舔嘴巴。
事情似乎变得有趣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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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紧不慢地跟着面前的人来到深处。
＂就是这里。＂兜推了推眼镜，＂大蛇丸大人在里面等着你，请进去吧。＂
终于，到这里来了。
……
三个月前
＂那，我的任务是什么？＂
＂杀死，大蛇丸。＂
佐奈的手指动了一下。
凭自己的力量，怎么可能杀死传说中的三忍之一，大蛇丸呢？
杀死大蛇丸是为了防止晓的情报泄露出去吧？
如果换个角度思考的话，接近大蛇丸，也就代表着……
自己能见到佐助了。
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
＂了解了。＂佐奈回答着，＂但是，我该怎么接近大蛇丸？＂
＂这点你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会把计划告诉你。＂斑说道，＂你只要继续修炼就可以了。＂
＂……知道了。＂
现在不能急于一时，况且，佐助也是不想见到自己的吧？不然，当初也不会丢下自己。
＂将你的情感全部都收敛起来。＂斑用手捏着佐奈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这点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吧？可别因为某些原因而轻易释放自己。过去的一年里我是怎么教你的，你再清楚不过吧？＂
佐奈很快冰冷地对上斑的写轮眼，嗓音中消除了任何一丝情感：＂当然。＂
怎么可能忘记。
除了训练她的忍术体术幻术之外，斑同时也让她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情感变化。
陪练者……自然是他和白绝。
还记得，斑第一次教她的时候……
……
＂今天要教我什么？＂看着斑两手空空的过来，佐奈不禁好奇地开口。
＂今天我并不打算教你任何忍术。＂斑的语气似乎有些玩味，＂来到这里已经两个月了，是时候教你一些别的了。＂
别的？佐奈依旧十分疑惑。
＂这种表情，我希望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斑挑起佐奈的下巴，＂今天教你如何隐藏起自己的感情。在我的手下，感情什么的都是没有用的东西。＂
斑的手指十分冰冷，加上房间的温度，佐奈不禁打了个冷颤。
感觉，今天的气场有些不同呢。
＂你太过于善良了，执行任务中必定会因为这个而酿成过大的错误。＂斑放开了手，＂你应该知道团藏吧？木叶高层的人，他所整治的暗部名为‘根’，你哥哥鼬以前就是他的手下。＂
鼬哥哥……以前是团藏的手下？
＂是嘛，你可能不知道吧？木叶分为两面，火影是阳面而团藏的根则是暗面。＂斑停顿了一下，＂嘛，团藏那家伙十分狡猾，总是想着得到火影的位置，表面看上去说是为了守护村子，但实际上背地里可是干了很多不正当的勾当，详细情况以后再跟你说明。＂
＂根即不受火影的管制，也不受暗部所管辖，由团藏一个人所管辖。很久以前三代火影命令团藏解散根，但在三代死后，根又被重新建立了起来。有一句话所谓‘根’之人……没有名字、亦无感情……没有过去……亦无未来。心中只有任务……。＂
斑的话语说到这里，佐奈也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想让我……变成像根那样没有任何感情的人吧？＂
＂我可没有那个老头那么冷血。＂斑不屑地笑了一声，＂我对你的要求，仅仅是在任务中。＂
进行任务的时候，不准败露自己所有的感情，忘掉自己的过去，不去想自己的未来，心中只有任务。
简单点说，和杀人机器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就是这样，平日里我不会多加严管，你只要任务中表现得让我满意就行了。＂斑说道，＂我和白绝会指导你。＂
＂……明白了。＂
……
＂杀了他。＂斑毫不留情地将一名忍者扔在佐奈面前。
佐奈握着苦无，手有些颤抖。
让自己杀一名无辜的忍者？这种事……自己怎么可能办得到呢？
以前斑训练自己的时候，一般都是用白绝或者犯了据说是滔天大罪的人……虽然那个时候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些压抑。
杀人不适合自己，佐奈一开始就是这么给自己定位的。
然而，如今，自己却手握苦无准备杀了面前这个无辜的人。
＂动手。＂斑的声音变得有些不耐烦，＂我最后给你五秒，你再不动手，我就……杀了你。＂
佐奈最终咬咬牙，不顾面前忍者的苦苦求饶将苦无用力刺了进去。
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溅到自己的脸上，佐奈眼中的泪水也随之流了下来。
这就是……所谓的忍者吗？
双腿止不住地发软，佐奈一下子跪了下来。
＂只有这点能耐吗？这样下去你该怎么对待后面的训练？＂斑走了上来，低着头望着瘫软在地上的佐奈，＂过于善良只会成为你自己最大的弱点。这样下去你永远也追不上鼬和佐助。＂
佐奈没有回答他，继续无声地流着泪水。
＂站起来。＂
佐奈擦干脸上的鲜血和泪水，慢慢站了起来，双眼变得有些空洞无力。
＂接下来……是下一个。＂
＂……是。＂
……
接下来的日子，斑总是会带来不同的忍者，有时候是受了重伤的，但更多的时候都是奋力挣扎逃脱的。
这样对于忍术的训练也不用停止。斑是这么说的。
随着时间的推进，每一次的人数也渐渐变多。
几个月后，佐奈已经能不眨眼地在一瞬间令几十个人丧命。
斑对于佐奈的成长十分满意，而佐奈也在这过程中不再继续抵触这种方式，在杀人的时候，她的脑子里任何念头都不再会出现，意识中只会出现一句。
将所有都赶尽杀绝吧。
＂你的成长速度真是令我惊讶。＂斑拍了拍手，＂我优秀的……杀人机器。＂
佐奈将苦无从那些忍者的身体中毫不留情地一个个□□。
虽然说是只用在任务中隐藏起自己的感情，但不知不觉中，自己似乎早已忘记了如何微笑。
只有白绝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自己才会想起所谓感情这种事。
……
在见到鼬回来后，佐奈训练的时间比以前更久了，杀人不眨眼的程度也越来越强了。
再也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停顿。
在面对白绝们的时候，更多的似乎只有淡然。
自己……好像快要忘了感情这种事了。
＂杀死，大蛇丸。＂
在听到斑对自己下达这个任务的时候，佐奈心中还是愣了一下。
不是因为大蛇丸的力量过于强大，而是……在大蛇丸身边的某个人。
＂将你的情感全部都收敛起来。＂斑用手捏着佐奈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这点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吧？可别因为某些原因而轻易释放自己。过去的一年里我是怎么教你的，你再清楚不过吧？＂
佐奈心中没有任何波澜，只是用着冰冷的语调回答了他。
实在是不可思议。
曾经对杀人那么抵触的自己，现在俨然变为了斑口中所谓的杀人机器。
不过这样也许也还好，丢掉感情，丢掉那些所谓的过去，自己也许更能尽快达到自己的目的。
再一次见到佐助……佐奈慢慢闭上了眼睛。
换作以前的自己，脑海中也许会涌出许多复杂的情感吧？然而现在……
却是一片空白。
在自己面前的，是无尽的黑暗。
从前的宇智波佐奈……已经不复存在了。
……
＂我等你很久了。＂坐在椅子上的人站起身，＂欢迎你，宇智波佐奈。＂
佐奈淡漠地望着面前的人，一言不发。
＂喂，你可不要对大蛇丸大人这样的态度……＂兜凑到佐奈的耳边轻声说道，却换来后者的一记狠瞪。
……这感觉，怎么和某人这么像呢？
＂既然你选择到我这里来，那么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大蛇丸舔了舔嘴巴，＂放心吧，我对你的关注……会和佐助君一样。＂
他刚刚……提到了佐助。
＂无所谓。＂佐奈说道，＂我只不过是厌恶了村子那种无谓的办事方式，想换个地方罢了。＂
＂是这样啊……＂大蛇丸笑了几下，＂但是你竟然活了下来，真是令我对你的兴趣增加了不少呢。兜，把她带到她的房间去吧。＂
＂是，大蛇丸大人。请这边走。＂
佐奈跟着兜离开了不久后，另一道脚步声缓缓传来。
＂你在磨蹭什么啊，大蛇丸。约定的时间早就过了。＂
＂抱歉，刚刚我这里来了一位有趣的客人。＂大蛇丸笑了下。
＂那种事无所谓，快点过来陪我修炼。＂
＂比起那些，你就不好奇是谁吗？……佐助君。＂
佐助的眉头皱了皱，没有回答他，继续朝着修炼场走去。
刚刚确实有什么人在这里，而且这气息……十分令人熟悉。
究竟是谁呢？
大蛇丸看着佐助离去的背影，伸出舌头饶有兴趣地舔了舔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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