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献才艺 为她人做嫁衣。_假千金她柔弱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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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献才艺 为她人做嫁衣。

  一晃两三日过去,夫人王氏带着众人前往阆苑赴宴。

  虽说原本她只想带着茹儿去,谁知叫季宴绾那死丫头一掺和,竟带了这么些人去,等会叫娘娘看到了,指不定要怎么奚落她。

  王氏抿了口茶,悠悠叹气,罢了罢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要娘娘帮忙做,还是安心等着吧。

  行至离阆苑不远的澧水,季骋季驰兄弟二人骑着马慢慢跟在马车后面,季驰看见阿绾时不时的挑开车帘,四处张望,连忙上前问道:“阿绾在找人?”

  她的确是在找人,但找的人是谁却不能和长兄细说,她只好恋恋不舍的收回眼,淡声道:“只是许久不曾出门踏青了,见这春光烂漫,心生欢喜罢。”

  见如此,季骋也不再多问,只低声问道:“去阆苑的路只有这一条,再往前走恐怕都是人,阿绾等下了马车再和女眷们去玩可好?”

  长兄最是细心,阿绾乖觉地点头,心底却是在想,不知裴娘子的兄长今日可会前来。

  若是来了,她稍后也好寻个由头去问问那件事进展如何了。

  半盏茶后,马车稳稳的停在了阆苑门口,阿绾面容恬静,仪态雅致,踩着脚凳下了马车。

  有风袭来,携着花香在空中飞旋漫舞,夹岸梨花簌簌如落雪,白净素洁,似玉无暇。

  身藕荷色妆花褙子,水红留仙长裙的阿绾从漫天飞花中娉娉袅袅的走来,她蛾眉淡扫,菱唇嫣红,一双翦水清眸,顾盼生辉。

  刹那间,万物俱静,不少人屏气凝神,生怕惊扰了这位貌比神女的女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眷们陆陆续续的从马车中下来,不经意间瞥见自家儿郎抑或是弟兄露出这般痴痴然神色,皆是一恼。

  前些时日,雍京城里不少高门贵妇应邀去了镇远大将军府上千金的及笄礼,无一不被这位假千金的容颜之盛所惊艳到。

  只可惜,她这上不得台面的农女身份,是万万不可娶进门的。纳做妾室,恐怕又会扰得家宅不宁,总之,无论如何绝不能叫自家郎君生出心思来。身着海棠色对襟褙子,银朱红织金锦裙的妇人如是想到。

  阿绾自然知道这身打扮只会叫她置身于风口浪尖,原本就因为及笄礼,她这个将军府上的假千金就大出风头。

  可她不欲再退,不愿再忍。

  若真依着话本子那般,她百般忍让,心怀愧疚,都落不到好下场,那她如今为何不光明正大的与王氏母女抗衡。

  她所求不多,只要能寻到亲生父母,从将军府全身而退,她便不会留在雍京,更不会做沈玉茹的绊脚石。

  只可惜王氏母女,从来都是把她当作眼中钉,肉中刺,想要除之为后快。

  但她季宴绾偏不逆来顺受,而是主动出击,打她个措手不及。

  这般想着,阿绾脸上的笑容更加明艳了几分,叫一旁青衫白裙的沈玉茹恨得攥紧了手心,暗自腹诽,前几日她在府上打扮的那样素净,得知今日要赴宴便打扮的花枝招展。

  哼,且等着吧,今日过后,看你再如何翻身。

  沈玉茹乜她一眼后,故作温婉贤淑的模样,做足了小女儿姿态挽着王氏的手一道进了阆苑花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骋兄弟二人往男宾所在的厅堂走去,阿绾虽落了单,却并不担心大庭广众之下,王氏母女二人敢对她做些什么。

  至于她们的计划,虽说是天衣无缝,只可惜已经被她提前晓得,故而她并不放在心上。

  环顾四周,阿绾放眼望去,终于盼来了裴婉仪,小娘子着樱粉色对襟褙子,配着淡黄色的瑞锦襦裙,尽显活泼可爱。

  裴婉仪眼睛尖,看见阿绾一个人立在廊下,连忙同身旁的裴夫人低声耳语了几句,这才急急忙忙的奔向阿绾。

  见她跑得匆忙,阿绾连忙走上前,微微蹙眉,“跑这么快做甚?万一摔倒了可有的你疼。”

  她语气熟稔,又带着关心,叫跟在裴夫人身侧的段家娘子抬眼去瞧,心想,何人与裴小娘这般要好,怎生她不曾知道。

  裴婉仪知道阿绾关心她,故而也不怕挨说,只笑嘻嘻道:“哎呀,不会摔倒的,阿绾姐姐怎么和我兄长一样啰嗦。”

  段家娘子立在自家母亲和裴家夫人身旁,慢慢走近二人,冷不丁地听到这一句话,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暗道,莫非这位女郎也认识裴家哥哥。

  阿绾早就瞥到旁边的动静,只抬眸看了裴婉仪一眼,无奈道:“你呀……”

  笑容和煦的裴夫人知道自家小女的淘气,她笑着同阿绾说,“婉仪向来调皮,活像个小皮猴似的,还望五娘子莫要计较。”

  阿绾一直对这位裴夫人心生好感,眼下终于搭上话,向其行礼,又道:“夫人太过客气,小娘子正是贪玩好动的时候,我自然不会嫌弃。”

  至于原本想着和裴夫人道谢一事,因为有外人在,她并不好表现得太过热络,万一叫旁人心生误会,以为她对裴家郎君另有所图,那可就有理也说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段家夫人适时的插话问道:“不知这位女郎是谁家娘子?”

  段家与季家并不交好,甚至还有些不对付,故而季家的请帖就算发到段夫人的手里,她也只会推了去。

  虽听得满城风雨,对季家千金议论纷纷,却并不识得是哪一位。

  裴夫人向其介绍,得知是季家人后,段夫人难掩心中厌恶,只淡淡瞥了一眼就不再多言了,阿绾也并不热络,只对其行了小辈的礼,就和裴婉仪往花厅去了。

  只有段家娘子依旧待在母亲和裴夫人身侧,裴夫人不解道:“丽韵何必陪着我们在这闲聊,不妨和婉儿她们年轻人一块玩去吧。”

  得知季宴绾的身份后,段丽韵就更加不想和她说话了,甚至还在心中埋怨裴婉仪,好端端的和这样的女郎走这般近做甚?

  可这会裴夫人问她,她不好说实话,正欲向往常一样随意说几句嘴甜哄过去,谁知段夫人给她递了个眼色,她便知道裴夫人和母亲有话要说。

  于是,段丽韵只好去找她们二人,好在她们并未走远。

  裴婉仪为她们对方做了介绍,段丽韵脸上挂着笑,但整个人依旧是高高在上端着,阿绾权当瞧不见,只让人挑不出错的回了个礼。

  谁知她这副做派,叫段丽韵看来是态度冷淡,看不起她段丽韵。

  她好歹也是雍京名门闺秀,与众多女郎交好,不说像公主郡主一般被人众星捧月的讨好着,就是裴婉仪待她也很是认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故而段丽韵并不给她好脸,只默默转身离开,反到叫裴婉仪有些不知所措,她知道段姐姐眼高于顶,对阿绾姐姐并不待见,可……怎知她会如此失礼。

  阿绾却并不在意,只柔声哄道:“别难过,想是段娘子有要紧事,这才离开了。”

  就算是有什么急事,肯定也要打过招呼才走啊,裴婉仪知道阿绾姐姐不挑破,是不想她难过。

  于是她也不再提段丽韵了,只神秘兮兮问道:“姐姐你知道为何我兄长今日没来吗?”

  这她哪里知道,阿绾摇头,心底却是想着,看来只能下次再找机会去问了。

  裴婉仪古灵精怪着,她一脸促狭的盯着阿绾有些失望的表情,发出铃铃笑声,“怎么兄长不来,姐姐好像不高兴啊。”

  这小娘子,总爱捉弄人,阿绾嗔她一眼,不和她搭话,就又见裴婉仪凑了上来,“哎呀,姐姐别生气嘛,兄长会来的,只不过没和我们一起罢了。”

  为了让兄长赴宴,她可没少在母亲那边吹耳旁风,什么兄长年纪如此大了,竟连个如花似玉的媳妇都不曾捞着,她这做小姑子的都替他着急。

  母亲自然是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知道裴婉仪就是好热闹,别人家的兄长小娃娃都有了一两个了,就她们裴府还冷冷清清的,故而也如了裴婉仪的意,好说歹说让自家儿子松口答应赴宴。

  只是就是不知他何时才来?

  这厢儿裴婉仪和季宴绾嘀嘀咕咕的咬耳朵,那厢儿王贵妃就已经听王氏和沈玉茹说了季宴绾一兜子的坏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贵妃虽与王氏不亲近,但她到底是偏心自家人,再加上沈玉茹这个外甥女又惯会说话,不知多招人疼,故而她连忙同身边的大宫女耳语一番。

  半柱香后,贵妃身边的小黄门来传话,说是今年的游春宴非比寻常,女郎们尽可登台献艺,叫那些只会跑马打猎的儿郎们开开眼。

  为了鼓励女眷们,贵妃又拿出金簪银钗,步摇手钏,说是用来做彩头。

  在座的女眷家中哪个不是非富即贵,见贵妃此举,也都猜到了泰半,无非是通过彩头让这些女郎博个好名声罢。

  而雍京城中的闺英闱秀自小便是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故而都吩咐婢女前去报名。

  裴婉仪却不喜欢凑这个热闹,这有什么好比的,打压这个,捧着那个,到头来还不是叫人评头论足一番。

  可阿绾却蓦地想到,话本子里,沈玉茹就是凭借这场游春宴,成功挤入雍京闺秀之列,凭着那曲《高山流水》得了个才女之名。

  这里面,自然有贵妃和王氏造势,只是不知这些热络参加献艺的女郎们,若知道自己辛辛苦苦比试一番,到头来只是给她人做了嫁衣,又当作何感想?

  既然沈玉茹求名逐利,要把所有人当垫脚石,那她季宴绾又怎会袖手旁观。

  且看她与诸君登台献艺,粉墨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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