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老子不是雏鸟!_穿越之求仙道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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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 老子不是雏鸟!

  瞧着此时神情渐入奇幻之中的灵狐,袁淼这个不喜音律只将其当做耳旁风的兄长急坏了,喊了一声“晨儿”但却不见其有反应,抓耳挠腮的跺了跺脚,急喝道:“晨儿,你发什么呆呢!想吓死俺不成!”

  灵狐愣愣眨了眨眼,稍有缓过神来,可是欲要开口说着什么的时候忽然耳中的琴音突变了节奏,灵狐猛的皱了眉。

  耳中波澜炸起,月色消弭,漫天星光齐齐争辉,一时间百虫蠕动,曲中藏了杀意,百虫为敌急朝竹中肃杀猛追。方才曲中意为静谧竹林沙沙声似隐了十面埋伏,风吹叶落,兼有刀光剑影,铮铮嗡鸣,另有一番悲剧急促潜在乐理之中。

  红竹那双惹人憎恶的眸子满是叽嘲的瞥向了不远处已一剑千凤来朝震散七妖,此时正持剑而立,秀眉紧颦满面疑容看向她的白贞,二者四眸相对,红竹烈唇扬起叽嘲弧度,抚琴的手猛的高亢勾弦。

  刹那间,一圈音波自凤鸣琴上炸裂,仿若一望无际的大海上坠了天石,激起了惊涛骇浪的波澜!更似火山喷发,漫天火海直冲云霄,雷云尽散,火海随音波铺天盖地。

  距离红竹最近的袁淼慌不择路,果断转身便跑,偏偏瞧见灵狐再一次被这乐曲迷了心智!这一次他可没有自信能够挡下这看起来迅猛无比的招式,故此有了前车之鉴的袁淼赶忙拍了灵狐身子一巴掌,急忙吼道:“快跑!”

  灵狐缓过神来,瞧得这股浩荡的阵仗猛的瞪大了眼睛,也顾不得多想转身撒腿便跑。

  灵狐自己都暗啐了自己,怎就对这“要命”的曲子偏偏如此没有抵抗力!都什么时候了竟还深陷了这曲意之中!寻常时候也不见自己有多痴迷音律阿!

  身后音波追赶,火海将阴沉的天色染上了一片的绯红,就好似夕阳挂满了幕布。

  灵狐与袁淼飞快急奔,但显然身后的音波与火海的爆发要比的他们二人的速度快,若没有人及时出现挡下这滔天攻势的话,二人也许皆要深受其中。

  身后火焰高温难防,才跑出数百步的袁淼已经冒了满额头的热汗。不远处乘龙的南宫寒持枪已跃下敖尘同灵狐对向飞奔而来,龙吟挂空仿若地面,与空气擦出了犀利火花,瞧他这架势已知他要做这避风港。猛地双脚用力,英姿持枪弹射而起,龙吟之上瞬间便渡上了一层浓郁盈盈的仙气,身后敖尘亦是腾身一动,紧随南宫寒跃起,前爪紧攥一股龙炎,一股雷霆,猛然便朝着南宫寒的身上抛去,炙热龙息喷出,龇牙龙口已外冒腾腾龙炎。

  南宫寒冷目持枪,龙炎与雷霆环绕其身,与灵狐和袁淼正中疾驰而过,沉沉道:“勿慌,空有其表的招式便由在下拦截。”

  仅此一语,雷炎焚天躯的南宫寒挑枪与身前,猛地驻了足,面对滔天火海,龙吟乱舞,雷炎滚动,声声炸响自那淹没了其身影的火海之中翻腾而起,已经同南宫寒有了极高默契的敖尘已在此时喷吐出了口中滋存已久的龙炎,一时间火海对火海,平分天色,二者冲撞间已不分上下,两处火色皆是阻停。

  感受到身后火海不曾追至,灵狐和袁淼皆是停下了身来,灵狐望着那从天而落的龙炎阻挡了漫天的火海,且已经瞧不得了冲过去的南宫寒,心中不由的升起了担心。

  灵狐皱眉,寻着身影,担忧道:“南宫哥哥不会有事吧?”

  袁淼同样皱着眉,却憨憨傻笑道:“他这人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俺觉得他没事。”

  还未等二人对话罢,火海之中已有南宫寒的生生沉喝。

  “九尺冰心诀!”

  闻言,灵狐和袁淼齐齐看向了对方,眸子里如出一辙的显露这大大的问好,异口同声弱问:“这是什么招式?”

  不言而喻,二者皆是不曾知晓南宫寒的此招,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那处火海之时已经令得二人瞠目结舌,短短不过一句话的时间,漫天的火海已经完全的被剔透的冰晶给封了住,原本仿若大暑时节的热浪也在此一时步入了大寒之节。

  突闻一声破冰之音从中乍响,百丈冰封顷刻破碎瓦解,漫天火海随之消散成了漫天灵尘,一袭黄金甲的南宫寒长枪刺天飞出,届时敖尘已然腾身而去,枪花乱舞收与身侧斜握,缓缓飘落轻踩敖尘龙首。

  “真他娘的帅煞俺也。”袁淼呆愣愣的眨了眨眼睛,不觉间握紧了拳头。

  灵狐亦是看愣了眼,此时的南宫还是曾经的那个他吗?如今的他,原来已经这般的强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已经越拉越大,但是灵狐却暗暗自怜,自己吃的苦也并不比任何人都要少呀。

  红竹奏琴之手未停,瞧得乘龙英姿妩媚一笑,问道:“公子可喜云雨?姐姐的功夫可是比的谁人都要强上万倍,不如公子也尝尝姐姐的味道?”

  南宫寒冷眼不眨,长枪一震,冷冷道:“不必了。”

  红竹“咦”了一声,故作好奇道:“是瞧不起姐姐的厉害之处了?”

  南宫寒简单明了,“已有爱妻。”

  红竹妖艳大笑,“怎么?就不能将姐姐也给拥有了?”

  南宫寒冷哼,眸子轻瞥,“你不配。”

  红竹烈唇微勾,却异常兴奋,抚琴玉手突然仿若狂魔乱舞,“那姐姐便送你这曲月高潮!”

  琴声再度反转,浓浓癫狂之意倾泻而出,南宫寒闭目屏息似不闻此乐,袁淼听曲比的他盯着红竹此时癫狂抚琴作态要兴趣小的多,简直了微乎其微。

  但是灵狐却截然相反,它本不想听这“迷他心智的”要命曲子,却偏偏曲乐入耳,便已深陷其中,随着曲调代入,落进了一个仿若收网的杀伐之中。

  在这一次的转折之中,一袭霓裳自竹林内持剑飞出,天上的繁星为其指引着前行的道路,癫狂走剑形如杀伐战将,围冲百虫猝不及防洒血如雨,染红了霓裳。琴音中多有一搏之意,更有背水一战,破釜沉舟的气魄意味在此间流淌。

  这场杀伐延续不久,仅仅不过十息,琴音曲调再度折转,没了肃杀之气,没有在所一搏,有的只是高山峰峦叠嶂踩与脚下,俯视大江大河浪淘淘,一路东流去,环绕那远方烟雨处,袅袅炊烟,小桥流水。

  好生的惬意盎然,好生的轻松闲适,似是游览山河时,孑然一身,天地无忧,浑然天成。

  琴声自此处落下了帷幕,意境消散与灵狐身心,眷恋着那最后因一搏而成后所畅游天地的闲适,灵狐不情愿的微微睁开了眸子,这一刻,显然他的世界是平静的,平静的有些令他险些忘记了仇恨,险些抚平了心中的伤。心境危急关头,灵狐猛地张开伶牙俐齿狠狠的咬在了自己的前肢上,泛着金色的阴阳血流溢而出。

  帝晨儿啊帝晨儿,你可不能忘记了舅舅的那份大仇!

  “红竹,你何时学的这曲?”

  白贞小姨的声音飘然入耳,灵狐松口抬眼望,此一时的小姨正伸展着左臂拦下了欲要冲杀过去的南宫寒,灵狐皱了眉,一瘸一拐的踏着虚空急奔过去,袁淼见状自是勿用多提。

  红竹似是在等,眉梢微抬浅笑,玉手拂过了凤鸣琴的五弦迟迟不曾开口。

  白贞吸了口气,放下了揽着南宫寒的秀臂,探究再问:“凤鸣琴上有着小小的意志,更有着与小小渊源颇深的器灵守护,再难认主,而你又是如何做到的?”

  红竹耸肩撇嘴,眸子斜望白贞,反问道:“你很好奇?”

  白贞颔首。

  “好奇我就要告诉你了?”红竹挑逗般挑了眉,啧啧了几声,嗤笑道:“白娘子就怎能真的认定这凤鸣琴再难认主?难道这就不是仅仅的猜测了?”

  未等白贞开口,飞奔而来的灵狐剑眉倒竖,张口便骂:“你个不要脸的妖艳贱货,是在等着言行逼供么!?”

  白贞闻言侧首瞧了一眼外甥,在其身上好生打量了一番,没有多言。

  红竹玉手遮烈唇,感到甚是好笑,“言行逼供我倒是喜欢,姿势的话要我在上,你在下,刑拘的话嘛......”

  住口!白娘子抬剑一阵,洪荒剑意嗡嗡震颤,冷眉冰目瞪道:“再这般胡言乱语口无遮拦便割了你的舌头!”

  红竹无趣摆了摆手,砸了咂嘴,无奈问道:“真想知道?”

  白贞颔首,灵狐却意气开口,“现在只想割了你的舌头,挖了你那肮脏的心!”

  言语罢灵狐欲要动身迸射而去,却不曾料到小姨竟然抬剑拦下了他,灵狐剑眉一皱,赶忙收了妖气,深感莫名其妙。

  白贞轻咳了一声,转剑指向红竹,冷冷道出一字,“说!”

  红竹瞧得灵狐吃瘪,勾起了唇角,玉手拂过琴身,像是在抚顺着谁的绒背一般,幽幽开口道:“顿丘虽有一只灵体的火凰镇守六座灵塔和保淑台,但是你们可别小瞧了我们堕天。赤帝亲自动手虽未展露出催山倒海的大本事,但却收拾一只灵体火凰还不是易如反掌的区区小事?只是收了那散落顿丘狼藉之地内的十件凌云器后女娲娘娘突然介入,不得已破坏六座灵塔和保淑台,但显然赤帝已经达成了目的,将这凌云器给带了回来。”

  说至此,红竹轻瞥了一眼白贞,烈唇勾笑,露出了一抹的戏谑意味,“只可惜呀,十件曾叱咤风云的凌云器却偏偏难以驯服基本不认主,空有十件神兵却不能用之人。不过呀,这凤鸣琴独独自己认了主,飞至了我的手中,跟来的赤帝瞧得自然就将这凌云器赏给了我喽。”

  红竹狡黠一笑,啧啧出生,贱问道:“啧啧,白娘子,莫不是我这耳朵不好使了?怎就听得了你方才说过这琴最难认主?呀,肯定是我耳朵坏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灵狐龇牙咧嘴,肃杀双眼一眯,“少在这里装腔做调!小姨,和她有什么好说的?直接抢来便是,晨儿愿做先锋!”

  “等等。”白贞一急,赶忙再度阻止了灵狐。

  灵狐皱眉更浓,眨了眨满是疑惑的眼睛,道:“晨儿自知小姨念及故友之物,您请放心,待到事情落罢,晨儿定给您全部要回,这凌云器可不能放在刘玄谨那狗贼的手里惹人笑话!”

  白贞无奈叹了口气,抿唇对着灵狐摇了摇头。

  灵狐不解,“为什么啊小姨?”

  白贞长呼了口气,但却沉默不语。

  灵狐紧皱剑眉身子靠近逼近一步,再问:“小姨,你这是为何蹑手蹑脚起来了?”

  袁淼抓耳挠腮,一番好不自在,走上前去问道:“婶婶,这......这是咋了吗?弄得俺都糊涂了,俺们直接去抢来便是了,怎就怕了那娘们?交给俺也行,俺不怕她,不就是一个能将琴给弹出生来的娘们?俺一棒子下去保准她找不着东南西北。”

  南宫寒侧首始终看着师娘脸上的那抹无奈与纳闷的交错表情,眸子闪动,一言未发。

  “白娘子可是有了心知肚明?”红竹眸含嘲讽,嘴脸讥笑,粉唇抿了烈唇,妩媚淫-荡补充道:“若是真的怕了就趁早收手,你同我们回赤水堕天,你外甥嘛......没有你在身边,他死的会无痛无觉,保证先爽后死,在云雨中度过他此生最为幸福的三天三夜。”

  说至此,红竹猛地惊声一语,赶忙遮唇,自喃自语,“哎呀呀,我怎就一时嘴欠的多说了话?该掌嘴,该掌嘴。”

  听着此话,袁淼扯了扯嘴角,眉头跳动,催道:“你倒是给俺掌嘴呀!”

  红竹挑了眉,抛了媚眼,暗送秋波,“就不~”

  “呕~”袁淼手抚与腹,憨傻弯腰故作呕吐。

  白贞显然不曾理会这些没用的言语,此时的她秀眉颦的厉害,此时都不曾如此的颦过眉头,秋波美眸连连眨动,片刻后开口问道:“方才一曲......你何时所学?何人所授?”

  红竹翻了白眼,“与你何干?”

  灵狐气不过红竹此番对待小姨的作态,蜷紧了锐爪,咬牙切齿,“你得意个什么!?死到临头你得意个什么!红竹,难道你以为仅凭你们就能活着离开?死了这条心吧!”

  红竹抛了媚眼,充耳不闻,烈唇微张,舌头卷了手指,乐在其中。

  灵狐剑眉紧皱,眨了眨眼睛,一时恍然大悟,踩踏着虚空的狐爪撕裂着空间,挠的虚幻,“小姨,杀了她吧!?”

  白贞犹豫了稍许,对着灵狐做了个稍安勿躁的微妙动作,随即环顾四野战局,片刻后开口道:“眼下我们的战将占尽了优势,但也已尽是妖气空无之态。虽有荒山兵出奇招促成包围,但却终将会输在数量不敌之上,眼下......确实对我们不利。”

  灵狐急开口道:“擒贼先擒王,杀了他们这些大走狗,那区区妖兵不可能翻了天呀小姨。”

  白贞侧眸瞥了一眼自顾自快活的红竹,深吸了口气,“晨儿,你可知暗流涌动?”

  灵狐摇了摇头,“但是小姨,眼下我们亦有着优势呀,舅舅的仇咱不能不报,这是小姨时长谆谆警醒晨儿的话呀。”

  白贞无奈道:“注视我们的大敌可不只有眼下,还有虎视眈眈的仙门神权,亦有隐隐风吹草动的南蛮,指不定还有魔族在紧紧盯着小姨的这颗项上人头,小姨不是怯死,只是怕你有何闪失。”

  灵狐不解,凝眉摇头,猛提了一口气,锋锐利爪骤指红竹,据理力争道:“难道小姨就认为他们能够放我们走吗?小姨,我们想要的是什么?是为舅舅报仇雪恨,并不是苟且偷生!若是能为舅舅报仇,帝晨儿死了又何妨?正巧咱们一家团聚!若是......”

  声音突然地低沉了下来,灵狐颤颤的放下了锐爪,身子缓缓后腿了几步,犹豫终开口,“若是小姨是念了那狗贼的好,那小姨就提着外甥的脑袋去见他好了,若是外甥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舅舅教育出来的孩子。”

  “好!这个好!”红竹突然开口打趣,挑眉对白贞,“只是你杀你外甥之前,可否为他,也为妹妹我考虑考虑?这小家伙还是个雏鸟,不如让他先体验体验三天三夜的双修日子再行离去寻白帝如何?”

  “老子不是雏鸟!!”灵狐猛地瞪向了红竹,眸子锐利。

  红竹掩唇一惊,“呀,你破了呀?这下双修的日子就可就要少了盼头了......唉......”

  南宫寒和袁淼怔怔一愣,南宫寒还好,袁淼可就当场傻了眼,歪头看向了灵狐,满眸子的好奇,拍了脑门,“晨儿,你咋比俺这个做哥哥的还要快些?哦,对了,那女子是谁?俺可曾认的?”

  灵狐生无可恋的闭上了眸子,沉沉踏了虚空,“淼哥哥!你就不曾分的情场合吗?!”

  袁淼表情凝固,咽了口唾沫,扭捏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哦”了一声。

  灵狐也自知了自己的冲动一吼,但也只能咬牙忍下了自己的言行举止,深吸了口气,撇去了其他世俗,抬眸看向了小姨白贞,认真问道:“小姨,是陪着晨儿继续杀下去为舅舅报仇,还是提着晨儿的脑袋去念狗贼的好儿,您选吧。”

  白贞放下了揉着眉心的手,无奈叹了口气,“陪着你。”

  灵狐松了口气,咧嘴笑道:“小姨可别怪我。”

  白贞抿唇摇了摇头,无奈浅笑,“小姨何时埋怨过你了,傻晨儿终究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傻晨儿。”

  红竹不悦,急喝:“白贞,你这是带着他在送死!”

  南宫寒皱了眉,那双星目神色飘忽,眸子轻瞥看向了红竹。

  灵狐轻哼一笑,猛地跳转身躯正对红竹,前躯匍匐,“究竟是谁死,还是未知吧!”

  话语间,灵狐身躯迸射而去,冰蓝妖气卷起,见小姨再无阻拦,扬声言道:“小姨累了就暂且歇着,这里就交给我们了。淼哥哥,南宫,你们助我一助,咱们一同杀了这有眼无珠的肮脏女人,快些送她去舅舅那里磕头赔罪!”

  “好嘞!”

  傻大粗的袁淼脸上的那抹委屈转眼便烟消云散,沉沉踏虚空,手中如意金箍棒便再度高高的扬起,身形如同猿猴攀柳荡去一般,沉沉一棒腾在灵狐上空,一人攻前,一人攻上。

  白贞侧首看了一眼乘龙纹丝不动的南宫寒,淡淡问道:“你怎不去?”

  不懂得变通的南宫寒向来尊礼肃然,没有任何架子姿态的便持枪对着师娘躬身拱手做了一稽首,“回禀师娘,晨儿无事。”

  白贞凝眉,大为不解,问道:“此话何意?”

  南宫寒垂首抬眸看向师娘,眸中无寒意,平平淡淡看着师娘,并无开口说话。

  白贞秀眉倒竖,猛抬剑,寒剑皱架南宫寒脖颈,勃然大怒,“南宫寒!你可是要做那欺师毁道之事!?勿要忘记,你可是许诺一生一世护其身侧!”

  南宫寒收回了眸子,不畏长剑,腰身躬的更深,肃然道:“师娘,南宫从未忘。”

  白贞冷问:“那为何不去助他!?”

  南宫寒不语,白贞一剑刺入其肩头半寸深,“为何!”

  南宫寒依旧不语,只是躬身拱手做着那最最尊重的稽首,身下的敖尘亦是不曾有着半句多言。

  白贞忽的浅笑,薄唇扬如悬月,一笑温柔倾城,抽出了剑来,取出了衣襟内秀帕亲手按在了这个不语半句的半个徒儿伤口处。

  南宫寒受宠若惊连连退步离身,再行礼,“师娘,使不得。”

  白贞一愣,随即笑意更浓,无奈摇头,手中血帕强塞其手,轻声笑道:“南宫,这是师娘替你师父尽的师恩,方才一剑刺痛,我可不想刺了你的心,若是感恩与师,你就好生的收下师娘的歉礼,莫要让师娘与你师父心中愧疚。”

  南宫寒行礼尊是,挺直了身躯,紧握血帕塞放进了腰间用于系连一身铠甲,雕有睚眦凶纹的镶玉鞶革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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