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嫦娥主动?_乡野风情:旮旯村的风流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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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嫦娥主动?

  大伯和弟媳妇的桃色新闻,以二柱子和嫦娥离婚,二柱子返回部队而告一个断落。人们陷入了更深一层的思考。

  事后,有人问大柱子:“你自己的弟媳妇,你怎么下得了手呀。”

  “放你娘的狗屁,我才不会干那穿大褂日狗的事来。”

  “嫦娥被打的时候,你不就承认了。”

  “那是我看嫦娥被打的可怜,总不能让她被打死吧,两条人命呀,还有,嫦娥被打死了,清平世界,浩荡乾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弟弟也要被枪毙的,我要是说不到女人,我们老李家不就断后了。”

  大柱子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谁也说不清楚。不过,村上的人们,还是偏向于大柱子说的是假话,理由之一,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无怪其燃。理由之二,大柱子没有他说的那种思想境界。自己就是吃了这一顿不问下一顿的事情,哪里能够想的这么远,像老李家的总设计师似的。

  二柱子当兵走后,他的父亲老李头,经常到他大闺女家去,家里就剩下大柱子和嫦娥。农村住房的格局,在那个年代都是三间屋二头房,嫦娥住东头一间,大柱子住西头一间,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一间偏房,是做饭的厨房。一个独居的女人,一个正直盛年的男人,会有好戏唱?――这是人们的普遍的看法。

  旮旯村,平时没有什么新闻,这下爆出了这样一条大新闻:大伯和弟媳妇的*新闻。这样一件*事,在这个偏僻的旮旯村,几十年都没有出过,或者是出过,人们没有真凭实据,不敢妄加猜测。例如何半仙就说过在*时候,旮旯村有几条汉子钻了别人女人的被窝,可是也没有谁抓这个把柄,被钻了被窝的女人也没有谁揭发,只是几个吃了饭没有事干的老爷们在一起不点名,不到姓的遮遮掩掩的说说,谁也不敢外传。大甩爹当村干部时,也倒是说过,他亲眼看到一个妇女夏天在外乘凉,被别的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干了一通,突然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动作幅度,好像和自己的男人不一样,立即有了警觉,那男人立即翻身下马,溜之大吉,这个妇女起先还不知好歹大喊,“我被人日了,快逮偷X贼,”可是当邻居们来时,她自己也感到好笑,硬是说,“刚才做了一个梦,发的癔症。”那些年轻的后生听大甩爹说的还不过瘾,非要大甩爹说出是谁。大甩爹说,“信则有,不信则无,是外村的,不是我们旮旯村的”,那些喜欢听此类浑事的后生们大失所望。大伯和弟媳妇,嫦娥和大柱子,这一类的*事,那可是新闻的五个W的条件都具备,是一条*新闻的“活鱼,”一时间,传得拂拂扬扬,说什么的都有。归纳起来主要有这样二种说法,一是嫦娥主动说,二是大柱子主动说。人们以这个结果,结合他们所见所闻,扑风捉影,添油加醋,凭借自己的生活经验,去演绎大伯和弟媳妇偷情的浪漫故事。

  村西头唠叨妈说得有鼻子有眼,是嫦娥主动的勾引大柱子。

  “那天,我那个孙子睡着了,我去湖里打秫叶,我们家的承包地,和嫦娥家的承包地是连边的,中间就隔着一条小沟。他们没有看见我,可我看见他们了。那天的天气特别的热,广播里说最高气温达到39度,我家那狗,跟我一起下湖,热的舌头伸的老长,那空气干燥得搽一根火柴都能点着。玉米地里四下不透风,真是像蒸笼一样,山沟里的水被太阳晒的直冒热气,小狗妈放一个鸡蛋在山沟的水里,不一会就煮熟了。”

  唠叨妈说着,孙子在背上哭着,“嚎你奶奶X 什么丧?”这个孩子二岁多了,能说一些简单的话了,“奶,奶,我要吃奶。”“吃奶,你妈妈在二郎山那边干活,要晌午才能回来。”孙子说-->>,“奶,奶,我要吃你那瞎奶(农村奶奶哄孩子的时候,常把自己干瘪的*子塞进孩子的嘴里,俗称吃瞎*子),唠叨妈把大襟褂子一改,把一个*子顺着肩膀子向后一甩,孙子抓过*子,就蜜离杂拉吃了起来,孩子也就不哭了。

  听话的人急了,“唠叨妈,你想说什么呀,听你说活,要背上三天的干?,你说话扯的太远了,像是戴草帽子亲嘴,差九十六圈子,这样的热天气,谁没有经历过,快说正题。”唠叨妈上去给了她一拳,“性急喝不了热稀饭,这不是我的宝贝孙子跟着闹吗,你听我慢慢地说,因为这天气热,才有这后面的事,我当然要先说天气热了。我说话,你听话,我又不要你三个大二个小的,看把你急的,你要是早急,孙子也该抱出来了”。

  那个性急的女人说,“反正听你说话,早上要吃的饱一点,才能不挨饿。”

  唠叨妈继续说,“这打秫叶是个苦活,秫叶子扎人,一般的来说,都要穿这两件衣服,嫦娥嫌热,把外罩衣脱了,只穿着三根筋(农村把背心子叫做三根筋),三根筋又被汗湿了,三根筋薄,嫦娥的大*子,像两只小白兔子在怀中乱窜乱蹦,我隔着山沟都看得清清楚楚。这妖精上怀大,和我年轻时差不多,像年三十上供的大馒头,别说大柱子看了受不了,我家那木疙瘩老头,看了也会动心的。我在这边听到嫦娥说,‘大哥呀,你来看看我这眼,被蒙虫子蛰了一下,你来帮我揉一揉。’大柱子就去了。我看的真真切切,嫦娥就势逗了一下嘴,还用胸脯贴了一下。”一旁听话的急性子女人说,“那大柱子有什么反映?”唠叨妈说:“你说有什么反映?你用*子贴你家小孩爸,他有什么反映,我说你这个人是木头是吧,给人做蛋能把人坠死。”

  孙子又在背上哭了起来,“奶,没有水,”“他奶奶的X ,有水是喂你老子的,给,再给你换一个”,说着,她又把另外一个*子甩了过去。

  那位性急的妇女开起了唠叨妈的玩笑,“哎,我说唠叨妈,你有嘴说别人,没有嘴说自己,你年轻的时候也不得了,谁不知你是旮旯村有名的大*,听说村东头的老木匠,想看你那大*,都想出病来了,可有这事?”

  唠叨妈抢白她说,“你好,我听人讲,你性子急,当初用驴推磨的时候,你总是嫌驴走的慢,你就和驴一起推磨,驴在前面拉,你在后面推,这个驴也是懒驴,有你使劲,这驴拉磨的筋子就打了弯,你上去就是一口,咬了一嘴的驴毛,还骂驴说,‘驴呀,你是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呀,我帮你使劲,你就懒了,’有这事没有?前些年,你带上了一房儿媳妇,二年好没有动静,你着急得不得了,说,‘大闺女(农村人常称儿媳妇为闺女)这到底是驴不走,还是磨不转,我当初来婆家,还没有到三个月,孩子就抱出来了,’你说有这个事情没有?两个五十多岁的妇女,你一言,我一语,开着互相揭短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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